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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扶玉微愣,近來她胃口不好,什麼也吃不下,想吃的也吃不到,就饞著酸酸甜甜的東西。
「你從哪弄來的呀。」
蕭扶玉望著那蜜餞,雖然不多,但可以解饞,嘴角濕潤潤的,像是要掉口水。
衛玠拈起一塊餵進她嘴裡,「吃便是了,還是好的。」
蕭扶玉本就饞了很久,被他餵一口在嘴裡,水潤的唇角掉了滴口水。
衛玠抬起指尖給她擦去,這蜜餞是在一個愛吃甜的伙伕長手裡發現的,便威逼利誘地將僅有的都拿來了。
蕭扶玉眉眼彎彎,隨著甜味在口中蔓延,她初孕的苦悶一掃而光,雙手抱住衛玠的腰,蹭蹭他道:「雪兒愛死衛玠玠了,你真好。」
衛玠抿著唇卻抑制不住笑意,掩唇清了清嗓子,輕撫她身後的長髮,道:「就當是這路上給你解解口了。」
「好。」蕭扶玉乖巧地點點首,湊上去親一口他的唇瓣,「獎勵一下你。」
衛玠輕輕舔唇,低眸瞧著她,緊接著他將手裡的蜜餞放在方桌上,手臂托起她的身子。
「還想要。」
蕭扶玉嫣然笑了笑,再次覆唇上去,誰知衛玠的手掌按住她的頸後,深吻入口中。
她含著的蜜餞還未嚥下去,就被他纏住上,不僅唇舌也被攻陷,蜜餞給他霸佔了。
蕭扶玉心裡怦怦直跳,只聽他指腹輕撫著她頸後的肌膚,曖昧且溫柔。
待到吻罷,他不忘輕舐一下她水潤的唇瓣,蕭扶玉有些呼吸不平,水汪汪地瞪他一眼。
衛玠眉眼帶笑,「這才是獎勵。」
蕭扶玉舌尖微麻,低著眸不回應,看向那包蜜餞,剛剛吃的都被衛玠分了一半,她都沒好好吃。
衛玠心領神會地拈一顆給她,然後重新包好,放入蕭扶玉的手心裡,溫聲道:「別吃太快,完了可就沒了。」
這一路皆是風霜,奔波勞累,想找份甜食可不容易。
蕭扶玉乖乖點頭,趴進衛玠懷裡,可這下沒什麼睏意了,滿心都是那個吻。
馬車的軲轆聲輕輕,這段路較為平坦,沒有那般搖晃,從北疆到京城需十天的路程。
蕭扶玉的縴手有意無意地搭在衛玠的腰帶上,這一個月來,他都不敢與她過於親近,像方才那般的深吻也是極少的。
因為捨不得他,夜裡她都纏著衛玠同睡,明明分別這麼久才重逢,便又叫他忍著,倒是怪為難他的。
蕭扶玉口中的蜜餞嚥下,指尖撥弄腰帶上的玉石,抬眸便對上了衛玠的雙眸,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撥動心絃。
衛玠自知不可胡來,便把摟著細腰的手往後放下,轉而問起兒子的事,問瀟瀟記不記得他這個爹。
蕭扶玉瞧著他微頓,這個傢伙雖然極少表露,但心裡惦記著呢,此番終於回京,不知心裡多期待見到兒子。
她恣意地坐到衛玠的雙腿上,輕輕回答道:「你走的時候他還小,哪裡記得什麼,但瀟瀟會喜歡你的。」
衛玠喉間輕咽,雖然衣物穿得多,但抵不住她水艷艷的眼眸,按住她勾動他腰帶的手。
蕭扶玉湊上去親了親他的俊顏,低語道,「近來你都是怎麼解決的。」
她知道他時常夜裡難眠,總是會蹭到她。
衛玠面容清雋,看似肅正,細長的深眸裡卻藏著燙意,他別開眼眸,溫潤道:「莫胡鬧。」
這□□的,沿途勞累,況且她懷有身孕。
蕭扶玉倚靠在他肩膀上,指尖調皮地在他頸側打轉,不知是想了什麼,面頰有些紅,輕輕道:「分別的這一年裡,衛玠玠不記得以前的事,但會不會時常想雪兒的身子。」
衛玠薄唇輕抿,目光回到她嬌顏上,似乎頭一次聽她問這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