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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沒有獲得軍銜？&rdo;

烏漢諾夫笑了起來。

&ldo;信不信由你。快畢業的時候，有一次我出去亂逛，回來時恰巧面對面碰上了營長。你知道門口第一間廁所有一扇窗子嗎7我剛爬進氣窗，少校就清清楚楚地出現在面前，他蹲在廁所裡，身子抖動著，好象一隻準備展翅飛翔的老鷹……&rdo;

&ldo;你何苦在畢業前亂逛呢？&rdo;

&ldo;這個問題太幼稚，中尉。既往不答嘛。你知道後來鬧出了什麼笑話嗎？我鑽進窗戶以後本想溜之大吉，可是一看少校那副裸著身體的模樣，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朝我瞪著眼，我就站在他面前裝瘋賣傻，笑得前仰後合，怎麼也止不住。我站在窗臺上一個勁兒地傻笑。後來，當然羅，叫喊聲和斥罵聲把那位貨真價實的模範副排長德羅茲多夫斯基從睡夢中吵醒了。於是我就開步走‐‐進了禁閉室。你相信嗎？&rdo;

&ldo;不相信。&rdo;

&ldo;隨你的便，&rdo;烏漢諾夫微笑著說，假門牙閃了一下。

北岸，火光逐漸暗淡，變成了一片蒼白的光。接連傳來了幾聲炮響，隨後是德國衝鋒鎗的掃射聲。接著，一切又安靜下來了。南岸依然無聲無息。

&ldo;哪兒還在打炮？&rdo;庫茲涅佐夫警覺起來。他沉默了一會兒，有點不合時宜地問道：&ldo;告訴我，你對德羅茲多夫斯基有什麼看法？他的確是個模範副排長……&rdo;

&ldo;他的軍容很漂亮，中尉。是個聰明、能幹的小夥子。你問這個子什麼？你跟他怎麼啦？&rdo;

勁風從山崗下面的草原上朝他們背上吹來，把他們腳邊乾硬的草莖吹得直顫動。埋葬隊還在山崗上忙碌著。庫茲涅佐夫覺得很冷，皺著眉頭把領子翻起來。

&ldo;你曉得舍爾古寧柯夫是怎麼死的嗎？真愚蠢！簡直是白痴！想起這件事我就受不了！終身難忘！&rdo;

&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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