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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生。”
媽的,難得地中海沒偏向張三丰。不過以我的推斷,可能是不希望因為我們吵架而影響了張三丰的學生會幹部競選。
張三丰又問:“昨天晚上的事又是怎麼回事啊,聽說你和林詩怡、丁玲三個人一起看電影?又和小流氓打起來了?”
媽的,果然又是想找我的麻煩,我和張三丰吵架的事三言二語的就過去了,又想拿看電影的事作文章。我說:“是啊,昨天我們是一起看了電影。我們三個是初中的同學,一直都很要好的,所以一起看電影也是很正常的事。請田老師放心,我們之間絕對是同學之間的正常往來,絕不是什麼早戀。至於和小流氓打架,我有巡警隊出的情況證明,請過目,絕對是他們尋釁鬧事,和我們沒一點關係。”
昨晚我特意讓巡警隊給我出了這麼一份證明,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場。本來巡警隊是沒有出證明的義務的,但丁玲的老爸是他們的上司,出一份證明也就很順利的事了。我幾句話說明了情況,堵住了地中海拿我們三個看電影是在談戀愛的嘴。地中海看著證明:“這就好,這就好,我就想嘛,你們三個都是學生幹部,二個是班長,一個是團支部書記,是不會讓學校不放心的。”
二樣事過去了,地中海又問起第三件事:“聽同學們說,你這回國慶又要去香港了?你現在申請了學校的困難補助,再這樣飛來飛去的,影響不好嘛,是不是就不要去了?”
媽的,弄了半天還是張三丰在搞鬼,昨天就是為了這個和張三丰吵了一架,今天地中海又拿這個作文章。我說:“是啊,不過我想你所說的這位同學應該就是張子健吧,他可是我們班1/7的民意代表,向你彙報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另外,我想我申請困難補助和我去香港應該是二碼事,我的困難情況你們儘可去調查,我想開學第一天向你解釋軍訓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至於這回去香港,是我打工過的公司老闆請我去玩的,並不是我自己掏腰包。真讓我自己掏錢的話,我是絕不可能去香港的,因為沒錢。另外還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是不是申請了困難補助就應該比別人低一等,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是不是申請了補助就失去了休閒玩樂的權利,每天就只能縮在家裡,哪也不能去?我只不過是申請了困難補助,並不是申請難民身份,難道別人請我去香港都不可以了嗎?憑什麼張子健他們就可以飛來飛去的,我就只能縮在家裡當烏龜?”
地中海道:“別激動,葉子新同學,我只不過是個建議,去不去還是由你自己決定的。你的情況學校也瞭解過了,雖然還不是最困難的,但你從小沒有父母,就靠你姐姐一個人參加工作,還要供你們姐弟二個上學讀書,確實有點特殊。因此,學校也同意了你的補助申請。”
地中海喝了一口茶,“葉子新同學,我想我們之間不要有什麼誤會,我並不是針對你,有什麼事可以透過談話促進相互瞭解和溝通嘛。好了,我知道你現在也很忙,就先回去吧。以後有空,我們再好好談談心。”
我出了辦公室,還一肚子悶氣,媽媽的,我和地中海是不是上輩子有仇啊,怎麼每回見到他都沒好事。我在別的老師面前也不怎麼愛說話,怎麼到了地中海面前就張嘴即來,還一套一套的口才見長。我心中暗笑,再這樣和地中海談下去,我的辯論水平可就會有大的長進,聽說學校每年還舉辦什麼辯論大賽,我去參加的話,沒準也能拿上個獎回來。
回到教室,林詩怡自然問地中海找我去有什麼事。我也不想讓她擔心,說:“沒什麼,就是和我喝喝茶,談談人生理想,美好未來。”
“哼,你不說就算了。死小新,你就長了一張嘴,盡會說些歪理。”
“我這嘴可是受日月之精華,納天地之靈氣;櫛風沐雨,含苦茹辛;歷盡甜酸苦辣,品遍軟硬冷熱;吐故納新,咬韌嚼脆,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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