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頁)
這個別墅是有個地下車庫的,車位還挺多,卻只停了四輛車。
喬籃球表示,他都已經這麼窮了,出行自然是基本靠走,共享單車和公交是最後的底線。
趙二代則是自己不會開車,據他所說,他出行都有司機,也就沒有學本。
陸教授又道:「當然,這個舉報信肯定是被攔截了下來的,沒有真的上交給學校。別問我為什麼要隨身攜帶這個,我哪裡知道為什麼呢。」為了讓玩家搜到證據,這遊戲也是很努力了。
喬籃球卻脫口而出:「不是為了和死者對峙,問死者是不是他舉報的嗎?」
喬籃球看上去一直在到處閒晃,沒有找到什麼證據的樣子,但他反而搜到了匿名信,本來是想一會兒分享出來的,沒想到陸教授這麼狼滅,直接自爆。
「哦,你要這麼理解也行。」陸教授對於這一塊有些漫不經心,「總之,這就是我被死者拿捏住的證據,也是我想殺了他的動機。但這對破案有什麼幫助呢?我們每個人都有作案動機,沒有的話,就不會坐在這裡。重點從來都不應該是為什麼,而是到底是誰做的,怎麼做的。」
金律師再一次被陰陽了個徹底。
恰在此時,d公佈了死者的一部分屍檢報告,傷口還有待檢查,致死傷無法判定,目前已知的是,死者死於昨夜凌晨2點到4點,死者的身體不僅有刀傷,還有兩種不同的毒素,以及一種助眠藥劑的成分。
陸教授點了點他鋪在桌面上的諸多照片裡的其中之一:「我在二樓影音室的垃圾桶裡,找到了一種名為a類毒的藥劑。」
以免有玩家從劇本殺中得到靈感,真的去進行什麼犯罪行為,劇本里的犯罪藥劑一律是用abcd來代稱的。這也算得上是在犯罪類題材創作中常見的共識了,很多作品裡的犯罪手法都只是看上去能夠成功,實則實施起來漏洞百出,意外不斷。
「a類毒是管制藥物,特性是粉末狀,可溶於水,無色無味,毒發時效需要4至6小時。」陸教授唸了一下藥瓶背後的標註。
想要判斷這個毒藥有可能屬於誰,就要從兩方面入手,一,在場的誰,有可能知道這種毒藥;二,在場的誰,最有可能有渠道拿到這種管制藥物。
枕醫生!
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名字。
這點枕流也承認,他這個角色的醫生背景,為他在藥物方面提供了很多便利,只是:「這是毒藥,醫院為什麼要進毒藥?」
就,也挺有道理的。
說助眠藥劑是枕醫生的,那還有一些道理,或者這個藥物既能救人又能傷人,也能說的通。但要是純粹的毒藥,醫院要它幹嘛?哪怕是出於做研究的目的,那也應該是實驗室的事。
陸教授的目的,也很顯然不在於錘死自己「暗戀」的人,他繼續道:「我在新聞上,搜到了這麼一條有趣的訊息——我市傑出青年金律師,再次打贏了一起上市老闆毒殺案。」小說裡的商戰高階大氣上檔次,真實的商戰……直接給討人厭的老闆下毒。
「好巧不巧,這位老闆的死因正是a類毒。」罪犯並沒能把藥全部用完,畢竟是粉末狀的藥物,倒太多,那就不是溶於水,而是變成糊粥了。
作為死者家屬的代表律師,金律師深入險境,想方設法在罪犯租用的倉庫裡,找到了還沒有來得及銷毀的a類毒。這些a類毒,理論上來說,已經變成了警方證據室裡留存的資料。但金律師在找到這些毒時,是一個人,他完全可以在計量上做些手腳,然後再交給警方。
金律師找了陸教授的一個證據,陸教授就也還了他一個。
「我們假設死者死在2點,那麼下毒的時間最晚就是10點,最早則是8點。假設死者死在4點的話,下毒時間最晚就是12點,最早則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