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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容易,他……」枕昌海努力想要替自己找補。
卻迎來了眾人一致的回懟:「並不關心人渣的內心世界,謝謝,他愛死不死。」
路佳更是補了一句:「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感覺你在和畜生共情?正常人不都應該帶入的是受害者嗎?父母生他不如生快叉燒,妻子眼瞎,兒子倒黴,一家都被他霍霍完了。」
枕昌海自然不能說自己就是要和畜生共情,或者自己就是那個畜生,他只能尷尬一笑,不再發表意見。
但路佳卻不依不饒了起來:「對不起,我說的重了,你自然不會和畜生共情的,對吧?快,來和我們一起批判他!」
枕昌海:「!」你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我這麼聽你們罵我已經很難受了,你還要我罵我自己?
但是沒轍,在路佳緊迫盯人的注視下,枕昌海只能不情不願又聲音極小的罵了自己一聲。
路佳總算滿意了,但她也隨之有了新問題:「如果枕總才是老甄的親兒子,那甄員工又是怎麼回事?」
枕流什麼都不知道,只能看向老甄。
老甄沉默了下去,這是暫時還不能說出來的秘密。
但詭異的是,甄員工的相關記憶也隨之復甦,他……確確實實就是老甄的親生兒子啊。所以,甄員工其實是枕總的兄弟?
不僅認爺爺,還要認叔叔?
枕流趕忙把這些可怕的念頭甩出腦後,分享起了線索,他和陸斯恩是在很後面才開始著手的,留給他們發揮的空間已然不多,但是幸好枕流的關注點一向不是兇手為什麼殺人,而是兇手是怎麼殺人的。他重點分享了一下他至今為止能夠分析出的枕總的死因。
「致命傷就是那一刀。」
枕流擺出了照片,切口乾脆利落,插入的卻不算特別深。
「我們都可以看得出來,枕總是一個身強力壯的中年人,不要說我們在場的女性、老人和少年了,哪怕是勢均力敵的中年人,也未必能夠只捅一刀就殺人。」
其他人點點頭,大家都是普通人,並沒有受過什麼專業的殺人訓練。
「我讓系統檢測了一下,杯壁上是有安眠藥成分的。也就是說,死者是先被弄昏迷之後,才被插的刀。但插刀之人的力氣並不是特別大,這才沒有插的特別深。」這些如果找專業的法醫和警察來,肯定能得出更加詳細的結果,說不定連兇手的身高體重都能鎖定。
「所以,這是一起蓄意殺人?」史密斯先生是很認真的在玩遊戲的,他托腮思考著道,「對方應該和枕總十分親密,先誘騙他喝下放了安眠要的水,再痛下殺手。」
「不。」枕流搖搖頭,「理論上來說,蓄意殺人這個猜測確實更加靠譜,但問題是,死者身上只有一刀,且不是很深的一刀。這一刀能夠成為致命傷,我懷疑是運氣成分更大一點。」刀口不算深,這都能殺死人,真的只能說是枕總運氣不好,「如果對方是處心積慮要殺死枕總,就不可能只捅這一刀,還捅的這麼潛。」
史密斯先生皺眉,這確實挺矛盾的。
陸斯恩卻接上了枕流的思路:「所以,是有人下了安眠藥,想要趁著枕總昏迷做些什麼。而兇手碰巧趕在這個時間點來了,衝動殺人,又後悔了。」
這其實是完全符合白小姐精神不太穩定的側寫的。
但考慮到在場都是枕總的「摯愛親朋」,誰都有可能衝動,但誰也都有可能後悔,大家並沒有完全鎖定白小姐。
路佳卻在心裡長舒一口氣,幸好枕流和自己是一隊的,否則以枕流的能力,這個時候肯定已經鎖定她是兇手了。
咦,不對啊,枕流為什麼不直接賣了她?
枕流進入這個遊戲的目的是查兇,她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了,她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