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嚨口而已呢!“你還不是我老公,別得意得太早了。”
“喔!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他死也不放手,捉她齊赴幽冥。
“那可難講了,哪天我看你不順眼提了行李一跑,天涯海角盡是樂園。”到處是度假天地。
反正到時候她會變得非常有錢,想到哪兒就到哪兒,花別人辛苦賺的錢一點也不心疼,她會玩得更開心,更無拘束。
“你跑我就追,地球是圓的,你怎麼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寒冬夜將夏天拉入懷中,笑盈雙瞳地輕觸她的額頭。“是逃不出你的心,誰叫我壞事做盡得了報應,愛上你這咳咳男。”她一輩子也想不到的物件。
小時候她最討厭寒家的人,覺得他們太高傲、太神氣、太沒道理了,一座圍牆築得半天高好像防賊似,害她得端椅子望高才能看得清楚。
她常想有一天要把圍牆拆掉,然後用火燻得裡頭的人灰頭土臉邊呼救邊流淚的一身狼狽出來。她一定在圍牆外哈哈大笑的拍著手。
沒想到事隔多年以後,寒家的人還是一樣討厭,可是她卻把自己變成半個討厭的寒家人,實在很讓人沮喪。
說大話的人往往咬到舌頭,這大概是神明的處罰,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越是與人作對,在措手不及的傻眼下成了定局。
“什麼咳咳男,討打。”他作勢在她掌心拍了一下,眼神寵溺的滿是愛意。
“你本來就是……唔!什麼味道,好臭哦!”真刺鼻,令人受不了。
眉頭一沉的寒冬夜出現不適的神色。“是硝化甘油的氣味。”
“硝化甘油不是液態炸彈的一種原料……炸彈……”不會是……
瞠大眼,從不憂心未來的夏天為之一凜!
“也許是我們想錯了,紐約和月牙灣相距何止千里,為惡之徒不可能千里迢迢而來。”他的話聽來像在安慰自己。
“可是誰會在半夜……”她看了一眼夜光錶。“凌晨兩點玩危險的易爆物體。”
“味道似乎從樓下傳來……”發癢的喉嚨讓他抑不住的發出咳聲。
廚房。如果她的判斷沒錯。“你還好吧?”
“咳!咳!我……我還挺得住……”但是味道越來越濃就難說了。
開啟窗戶,寒冬夜探出頭呼吸新鮮的空氣。
“藥呢?你用了沒?”一抹憂心浮在眼底,夏天隨手拿了一件晨袍披在他身上,怕他受涼。
他氣弱的揚揚手中物朝她一笑。“等我死了你就成了億萬富婆。”
“不許開低階玩笑,你要敢給我少喘一口氣,我死也追下去揍你一頓。”然後再還陽,一個人。
因為她要活著花光他的錢來養小白臉,讓他死也死得不安心。
他笑了,輕扶她的後腦勺一吻。“你是我的夏天,沒你的吩咐我哪敢死。”
“最好如此,夏天的暴風雨來得比任何一季更狂更猛,你休想我會放過你。”
是他嗎?那個變態狂。
“是的,夫人。”寒冬夜恭敬的行了個下人禮消除她的憂心。
真是無聊,這呆子。夏天忍不住被他逗笑。
“我下樓看看……咦!你幹麼拉我?”味道濃得讓人難以入睡,不如去瞧個仔細。
“你不準去,我去。”她的安危重於他。
“為什麼你能去我不能去,我會擔心你耶!”夏天反過來扯住他的手,不許他離開房間半步。
“因為我是男人,而你是我所愛的女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包括什麼炸彈客。
她不是責任,愛是需要分擔的。“我也愛你,因為我是小心眼的女人,所以你休想甩下我。”
“你……”他深情的一笑,將她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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