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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上面銀兩的印章。謝知年替楚驚鴻研磨沒走神,他完全有機會能看清上面的章印「知狂」,書房裡面掛著的字畫和收錄都帶著官印,總不至於,拿到銀兩沒發現是王府的行當?
「愛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心比任何人都絕情。」楚驚鴻跪了半夜的傷疤在發寒冷:「世人守孝常有三年,而阿年在京城舉目無親,行的孝道不妨免去,強奪其實也是不錯的用道方法。」
謝知年身體僵硬了一會兒,好半晌沒說話。
「不聽話的金絲雀得受到懲罰。」
楚驚鴻用指尖摩擦著謝知年的唇,毫不掩飾裡面偏執的態度,他撫/摸那張接近蒼白的臉,冷笑了一聲,似嘲諷一樣地道:「作為金絲雀得覺悟,你做的就是接納我。」
「阿年那麼不聽話,就永遠呆在這竹院裡,永生永世陪著我,犯人關在院子裡都有手銬,你想用手銬還是腳銬?」
強制愛秘訣就是恐嚇,低階的病/嬌透過外部的折磨。楚驚鴻屬性中帶著病/嬌屬性,他要折磨人最喜歡從精神上擊垮對方,首先家破人亡,再捅破內心渴望自由的防線。
如他意料之中:謝知年身子往後縮著,像是在竭力刻意壓抑著害怕,顫顫抖抖開口:「不管王爺相不相信,知年這三年另有苦衷,是迫不得已去教坊司解愁,昨夜王爺生辰,知年去教坊司是去備禮的。」
「教坊司新開了鋪門?」
楚驚鴻毛骨悚然地裂開微笑:「禮在何處?」
「掉了。」
謝知年摸著空蕩蕩的袖口,急切地擾著楚驚鴻,他的頭疼又差點湧上來:「知年醒來就在翻找,房間搜尋遍了,都沒翻到,王爺派下人找找,落在馬車上還是王府門口。」
楚驚鴻升起來的期待又摔在地面,明知道是假的,還企圖裡面是真的:「衣食住行未有缺的,從何而來解愁?」
「我對你太好了。」
我對你太好了。
謝知年沒指望楚驚鴻相信,他簡單得做了個伏筆,為王德明那邊牽線搭橋:「我真是個演技一流的人工的騙子,隨時隨地都在給楚驚鴻未來挖坑。」
【028:楚驚鴻說我真的會栓q。】
「掉了還是沒準備,你騙我只需要三句話,我就能中套。」
楚驚鴻笑容裡帶著深不見底的罪惡,抱著謝知年的腿一用力,卡在自己腰上,又輕刻跌落在床榻上:「我太寵愛你了,捨得浪費時間聽你自圓其說,雞蛋裡挑骨頭,我哪點作風落你不滿的口舌?」
「你這次一定要相信我。」
因為只有你能看穿我的偽裝,也會看穿偽裝下的深情。
謝知年繼續挖坑中,他感覺落入猛獸口中,手腕處磨得紅腫,唇角覆上溫熱,耳邊的呼吸疊在上去:「本王相信你那夜醉酒時。」
「你說是因我才來到這世間,說沒人能再入你的眼,沒人比我們靈魂適合度更高的存在,殘疾向來是他人貫以的名頭,我愛你的靈魂經得起風浪,你萬不該三番五次的對我說謊。」
謝知年肩膀痛得出其,眉頭根根恕起來,滿嘴裡面透露出心酸,疼得他眼睛裡流出生理鹽水:「知年這次是真的,絕無謊言。」
見過世界的繁華總偏愛寧靜的地方,謊話連篇的人被冤枉一次都會性情發作,他和昨天閉上的眼睛帶著同等的淒涼:「王爺相信知年好不好?」
「不好,我的耐心都被你用光了。」
口/腔中的城門失守。
楚驚鴻撫過謝知年的耳邊,咬合的牙齒中呼吸紊/亂,他吻帶著攻擊性和佔有性,加上極有先天的優勢,做什麼事都順風順水,少了磕磕絆絆的前夜,汁/液滲入謝知年的喉嚨,挑開的眼皮子裡面蓋著大量的愛意,身體下面披著不同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