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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更加用力安撫著謝知年:「是腰部很疼嗎?我等會給你打點藥酒,就不會疼,別擔心,我會救你的。」
【謝知年:身體上不疼,就是嫉妒你。】
【028:宿主你還真的把卑劣演繹到絕點,沒有被異能者給打死,先被自己的嫉妒心給氣死,暈過去這招術你真的百用不爽。】
【謝知年:不然呢?等到陸星洲來手刃我。】
【028:剛槍其實更健康,現在陸星洲正提著冰刀朝著你趕過來,恐怕等待你的會是人間煉獄,想刀一個人不會在意時辰,昏迷的時間段挑得也挺好。】
【謝知年:他不會。】
【謝知年:殺了我容易,斷掉情絲難。】
謝知年精心策劃好的開場白正式上線,隨著最後聲嗚咽,他腰間猛然地使力,一抽涕一哽咽,失去呼吸地倒在地上,置身事外地閉上眼睛睡過去。
「能回答我的話嗎?」
宋曉寒凝視著身下的青年,他雙手失態地想觸碰謝知年的身體,可指尖上掛著剋制的血刃:「暈過去了。」
青年自卑的模樣晃在眼前,身為基地的領頭治療異能者。所有高難度的適配本都難不倒宋曉寒,今日竟還會受他人影響打碎試管,這是前所未見的事情,因為他覺得很不對勁。
「趁他現在血沒僵硬。」
他見眾人沒有回覆,鼻翼間全都是血液,撩開斗篷的角落,看著釘進去的木刀:「你們趕快去拿帳篷裡面的工具和血清拿來,我要把他腰間的木刀取出來,只要有一線生機都不能放棄。」
他心裡的直覺告訴他:一定要救下感染的青年,冥冥之中有種吸引力。
「宋隊長你不能救他。」
宋曉寒的女生劉霞站出來,她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是變異的喪屍,是我們的天敵,剛才還把王聰給咬傷了。」
「喪屍?可他會說話,你見過說話的喪屍?」
面對濺出來的血液。宋曉寒拿著縫合的工具穿針引線,扎進爆開的傷口處,陸陸續續有人匯報剛剛的情況,定格的視線鎖定在青年的腰間:「別其他,救人要緊。」
他掌心緩緩浮現出紫色的光球,伴隨著滋滋的聲音,湧進青年的身體裡。
他漆黑的瞳孔微微縮著,三天前引蛇出洞的計劃盤算在心中。在看著青年腰間的傷疤,瞳孔一縮,這條傷疤自己熟悉不過:「你知道他多久來基地的?」
劉霞看著回答道:「差不多凌晨三點就在這裡鬧事。」
「三點。」
三點是江鍾吟的審問期間,青年還叫著江鍾吟的名字。
宋曉寒手裡刀頓時握不穩,他收起治療的異能,脖子上的白皙隨及露出,冷凝道:「我知道了,咬傷的人,你帶他們去打血清,將他們關在基地裡觀察一下。其餘的人守在出口。」
他頓了頓:「陸領主要是派人來,你就說我突感不適,需要好好休息,不方便打擾。」
宋曉寒體會過失去謝知年的疼痛,叮囑著劉霞:「這件事千萬不要對其他人提起。」
凡是在容城基地呆上三天的人,都會對宋曉寒有所耳聞。他是基地裡領頭的血清研究者,三兩天觸碰喪屍的屍體是常有的事,類似於末日前的驗屍官,三天兩頭就得奔去看屍體。
各有各的看法,各有各的愛好。
屍體在驗屍官的掌心就是藝術作品。在末日裡做驗屍官需要莫大的勇氣。宋曉寒獨自堅持三年,他的勇氣堪比天高:表面是溫柔到骨子裡的人,骨子卻做的殘忍非人類的試驗,死在手底下的喪屍每年起碼一百。
「屬下遵命。」
異能者點著頭:「你們說隊長是不是生氣了,我聽得出他好像別有用意,從來都沒有見隊長這樣,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