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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都遲早是囊中之物,江南頌當初借著我位置踩上去的,還回來是遲早的事,等一切局勢穩定下來,我們就把裡面的倖存者接過來,江南頌的親弟弟又能如何?他聯合宋知年殺害我融城五百餘口。」
「死也不足惜,死後也稱得上是守株待兔。」
「他不醒,我便打到他醒。」
幾句話已然震懾眾人。毀城的代價足以毀掉陸星洲苦心經營的名聲,他無數次的懺悔沒有得到回應,懺悔的意義是要完成更高的理想。
他的目標是:找到謝知年,將對方殺掉。
融城與容城:代替品與正主都有差別,替代的黑月光與真實的白月光區別可見。
陸星洲五根手指一合,手中升起來的火刀,比之前的還要狠絕,他猛然甩著冰刀扎進江鍾吟的柱子上,反手扣著那人的領子:「正好新帳舊帳同時翻,這一筆帳他永遠都還不清。」
火光刺的眾人們閉眼,他們不想看見自相殘殺的場景。
「快看,那不是宋隊長手下的異能者。」
不知誰說了一句。眾人睜開眼,附近的樹林沙沙作響,他們警惕地掃過四周,受風力的風向,陸星洲冰刀化成水滴,徑直地浮在灰塵上。
「陸領主,大事不好了!」
跑過來的異能者喘著粗氣:「營地那邊來了位怪人,我們想檢查他的身體,想栽下斗篷檢視,他卻發了瘋似的亂砸東西,嘴裡叨叨在找人,還抓傷我們的異能者,力氣大的攔都攔不住。」
「還請您帶點人去支援,宋隊長白天為異能者療傷,現還帳篷裡除錯試管,我怕那瘋子會威脅宋隊長。」
不請自來落進陸星洲的腦海,他大約能猜中來者是誰,果然江鍾吟真的養著謝知年,他喉嚨裡發出的輕笑顯得格外清晰,公報私仇不是君子所做的風範,瞬間捏著手中的冰刀,踏著掉落地樹葉消失:「單槍匹馬進入營地。」
「我該說你毫無城府,心思單純,還是說你偽裝的太好!」
陸星洲把謝知年照片掛在牆頭,好好的攝影照片當做遺照來掛。
這世界上只有他能想出來,他日日夜夜都祭拜著死去的亡魂,沒想到那人活的好好的。
融城營地。
只聽帳篷外中群聲聚集,異能者穿梭在其中,碎成渣子的玻璃裝飾著白色地磚,有坨黑色糰子不斷地挪動其間,吱吱的響聲還在不絕接下,一會打破的急救箱藥品,一會打碎研究的使喚。
帳篷支架撐不住劇烈的撞擊而倒塌:「我警告你不要動!」
異能者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臂,他們深一口氣,望著四處砸東西的青年:「你要是倖存者就遵守我們的檢查,私自砸我們的東西,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把你當喪屍處理。」
「不要動,聽見沒有?」
黑色糰子僵硬地轉過身,似乎在分析著異能者說話的意思。
斗篷寸出謝知年裸1露在外的面板尤為白皙,露在外面的手掌夾雜著鮮血,看得出來他骨骼纖細,屬於嬌生慣養的公子。斗篷遮住眼睛與鼻子,但單看那雙紅色的唇瓣也能推出顏值。
「你把他藏哪裡去了?」
謝知年無視異能者的嘰嘰喳喳,他喃喃道:「不是這裡。」
「不是這裡!」
他穿梭在帳篷之間,倒騰著裡面的用具,見沒有任何的提醒,飛快地扒拉其他帳篷:「江鍾吟不會拋棄我的,他說過要我在車裡等他,就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
「在前面!」
謝知年趴在地上,頭髮凌亂,意識遲鈍:「你們把他藏在前面的帳篷裡。」
「他肯定在那裡。」
謝知年歇斯底里。血液染在帳篷上。眼眸裡是無盡的空洞,他語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