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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年兩月前的告白讓陸星洲覺得不真實,加上末日衝刺帶來根刺,他必須得快速的強大,登上頂峰和青年相遇:王者手底下保護的人是最安全的,他不能給不了謝知年好日子。
「所以?」
謝知年褪下脆弱,急於完成任務的他張開嘴巴,燙手的傷口含著冷,道:「你是想放棄我,害怕我傷心,躲著我,我不清楚你答應還是拒絕?你是討厭我的吧?」
陸星洲面色紅潤:「什麼?我討厭你?」
「我們在一起的事。」
謝知年的語氣太過於輕挑輕浮,他似乎在尋找個保護區,唇皮子冷凍道:「我不確定我們三年是什麼關係,男朋友還是簡單的炮/友,你沒有攤明關係,跟我在一起也是像我說的那樣圖個新鮮?」
陸星洲三年和謝知年不痛不癢地「互幫互助」,聽著謝知年隱晦的話,他手背上涼意死人,熨貼在額頭的溫度高升,那雙眼睛裡充滿著熾熱。
「只有我個人賠進去,你不同意,我也不怪你,就是我們兩個還是不要住在一起,我不想虧欠你什麼,你也不用養著我。」謝知年眼睫毛顫抖,昏暗房間裡搭載著陰鬱,似乎確定這個答案,不自信的垂下頭:「我餓了。」
「今天過後,我就出去做任務。」
做頓臨走的飯,他就離開。
青年不跟自己住一起?跟誰住一起?
陸星洲對告白的話記得很清楚,對方說自己給賠進去了,意味著是不是愛上了自己?不是新鮮感的刺激,陪伴真是長情的告白?
陸星洲暗戀十三年,聲音斷斷續續,想把心裡的顧慮說出來:「不是的,我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就明白。」
「我餓。」
謝知年餓地昏厥地倒在地上,他說:「你不用跟我說,我想吃東西,你拒絕我的話,等我清醒點再說,不然,我會把它當做自己的噩夢。」
由於光線朦朧地籠罩著,謝知年燙手的手臂冒著紅腫泡。陸星洲再次確認:「你身體是不是還不舒服?」
謝知年點頭:「有點。」
陸星洲用手指在謝知年臉上劃過,很正常的溫度,他確定沒有發昏。謝知年是在清醒中說出口的,他又順著對方的側臉滑下去,觸碰著凸出來的喉結,緩緩道:「我不答應你是因為我覺得對你不公平,你沒有選擇,其實從小時候就開始認定你了。」
「今生除了你不會找其他人。」他捲著指尖,把難言的滋味壓下去。
「你真的確定是我?」
謝知年莫名其妙帶著失望,抿著聲線。雪白的臉頰染上點淡淡粉色:「小時候?」
「你還記得我們在工廠相遇嗎?那時候你這樣拉著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要我不暈過去。」陸星洲渡過去手中異能,火色上房間明亮起來,他彎身低下頭吻上去:「正因為童年是你,長大想依偎的也是你。」
謝知年垂著眼睛:「是嗎?」
「嗯。」
陸星洲吻得蜻蜓點水,碎光在他們的鼻尖圍繞,觸碰形成三角形,生澀的吻磕磕絆絆,觸碰著謝知年舌/頭。他跟著謝知年沒學到技巧,學不會吻戲一招一式,只能探索著出路。
這是他第一次睜開眼睛,與謝知年靠得如此近,負距離經歷過的疼痛讓熟悉謝知年菊蕊緊縮,甚至手中的動作不自覺的放輕,堵得生疼的牙齒攻破。
他能感到青年身上的體溫,似笑非笑語氣裡藏著絲絲不滿。
「你真的想好了,我喜歡你,我同意你的告白,小時候我就一直等你出現了。」陸星洲的看著謝知年的眸子裡水波粼粼,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對方在吻的時候發出怒火。
「疼了嗎?」
陸星洲沒有防備地磕在牆角,他手裡來著青年裂開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