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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便不可能再繼續交易,如他口風極緊,抵死不招,黃芩就斷了線索,找不出交易的另一方了。可來之前,他已打定主意,不但要找到倒賣軍器之人,也要找出那群不願在戰場上,一刀一槍的靠實力說話,而在背後偷偷摸摸地進行交易的豺狼。
韓若壁見他作態假寐,頓覺無趣,不再理他。
二人無聲地又往前行了一陣。
風聲起起落落,馬蹄踢踢踏踏,兩種單調乏味的聲音摻夾起來,結果是更加單調乏味,催人懨懨欲睡。
韓若壁連打了幾個哈欠,懶懶道:“再不找點樂子,我怕要睡著,凍死過去了。”
平時他經常裝樣,說話也不算靠譜,但這句雖有誇大,卻不能說是假話。要知,一個人整夜沒睡,又奔波了大半天,雖然不礙著什麼,但靜的時間久了,那原本憋著的瞌睡蟲,就跑出來四處晃悠了。此時外面雖有陽光,卻是寒風傾襲,氣溫極底,縱是武功再高,真要睡著了,凍掉半條命也是極可能的。
黃芩心中微動,睜開眼皮道:“想找什麼樂子?”
韓若壁道:“這樣吧……你編個笑話說與我聽,估計樂一樂,來了精神,就不想睡了。”
黃芩猶豫了片刻,略有為難道:“我不太會編笑話,不如你先編一個,也好容我想一想。”
韓若壁點頭道:“也好,我先來。”
他在馬背上挺了挺腰,說道:“以前,有個樵夫,家裡世代都是樵夫。婚後,他一直沒有子嗣,直到年紀大了,才喜得一子。他特別羨慕有學問的讀書人,就滿心歡喜地給兒子取名叫‘學問’。緊接著第二年,他竟又得一子,又要取名字。樵夫是個粗人,肚裡無有墨水,一番搜腸刮肚下來,也沒能取出什麼好名字。最後,他想到自己已是一把年紀,便乾脆給二兒子取名叫‘年紀’,全當湊合著用。誰成想,第三年,他居然再得一子。樵夫見要麼一個不來,一來,就接連三個,連呼‘笑話’,也就不再費腦筋,而直接給三兒子取名叫‘笑話’了。若干年後,樵夫夫婦老了,樵夫腿腳不靈,他婆娘眼神不好,就讓三個兒子上山砍柴。一次,兒子們砍柴回來,樵夫婆娘問他:“孩兒們砍了多少柴?”樵夫看了看,回答道:‘年紀一大把,學問是一點沒有,笑話倒有一擔。”
說完,韓若壁自己先笑了。
黃芩聽了,眯起雙眼,低頭也是一笑,梨渦顯現。
此時,恰逢韓若壁睏倦難當,雙目迷離,難以清晰視物之際,是以,在他瞧來,那對梨渦朦朦朧朧的,似是覆了一層薄酒,由遠而近地輕輕盪漾了過來。他一陣心神搖亂,只覺千種柔情、萬種旖旎都盛在了其中,直想俯身湊上前去,淺嘗一口,再連帶梨渦的主人一起擁入懷中,盡情享用……
黃芩見他動作僵硬著從馬上向自己靠攏過來,起初以為是他困頓之下坐騎不穩,本想伸手幫扶一把,卻又見他臉上浮滿邪笑,眼裡溢盡春情,如痴如醉,好象正在做著床帷裡的春夢一般,立刻深為不恥起來,心道:這不要麵皮的又在亂髮荒唐夢了。
他收回手,斂了笑容,冷聲喝斥道:“韓若壁!你是想讓我把你當成個笑話看嗎?”
被人打斷了胡思亂想,韓若壁忙收攝心神,澄心定慮,坐正上身。他一邊不捨地從黃芩面上移開目光,一邊口中悻悻道:“夢見什麼又不由我作主。”
黃芩無言,面色冷硬,堪比冰雪。
韓若壁青黑著眼圈,無奈地又打了個哈欠,囉裡囉嗦道:“話說回來,大白天能發春夢,可想而知這些日子以來,我是多麼的慾求不滿了。黃捕頭,大家同為男人,似此種看得見吃不著的苦楚,你不會不理解吧?就算不理解,瞧在我日日忍耐的份上,也該少假以辭色,溫言安撫一番,才是情理吧?就算不願安撫,也不該把我當成個笑話看吧?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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