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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她一個字都沒有對人透露，周少遊的死因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秘密，但是她心裡高興，因為終於有人為周吟秋的死付出了代價。

&ldo;二小姐為我們小姐做了主，我為二小姐去死就當回報了。&rdo;

&ldo;我不是為你們小姐，其實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rdo;

&ldo;我知道二小姐是個好人。&rdo;

南懷珂冷笑一聲，好人未必有好下場，誰愛當好人誰去當，只是有一件事情還是沒有結果：&ldo;這麼說，你也不知道是誰殺了姨太太?&rdo;

芹香茫然地眨眨眼睛，疑惑地問：&ldo;難道……真不是小姐做的?&rdo;

和所有人一樣，她一直認為這事的確出自南懷珂的手筆。如今聽她這麼說倒有些覺出味，二小姐不會做的這樣不乾淨利落，還非要親自動手。

南懷珂也笑出聲說：&ldo;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都瘋了，活著比死了更受折磨，倒不知是誰幫她解脫的。&rdo;她想不明白，芹香就更想不明白了，南懷珂問：&ldo;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呢?&rdo;

芹香本來是很想回金陵的，金陵是她的故鄉，周府裡有一起長大的姐妹，還有一個姨母也在，若是能帶著周吟秋的棺槨一起回去就更好。只是如今南懷珂花了將近三千兩雪花銀救了她的命，她怎麼也不好拋下救命恩人說走就走。

&ldo;我……我這條命是小姐的了，從今以後您要我生就是生，死就是死，絕無二話。&rdo;

&ldo;我要你的命沒有用，你想留就留，若是想回故鄉也絕不阻攔，你覺得呢?&rdo;

&ldo;二小姐肯放我回金陵?&rdo;

&ldo;如果你想回去的話。&rdo;

&ldo;想……我想回家。&rdo;芹香說的很小聲，生怕她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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