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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很多人排外，依據膚色看人也是有的。

&ldo;不是，我報名的時候裡面剛好有考初級會計證的，我想試試就進去考了。結果……&rdo;程浩揚揚手裡的初級會計證，&ldo;結果就拿到證書了，所以久了一點。&rdo;

&ldo;你去報個名，順手把會計證給拿了?!&rdo;

莉婭心裡讚嘆：這是一個什麼人啊?

&ldo;題目很簡單，一下子就過了。&rdo;

&ldo;很簡單?你知不知道為了初級會計證，我準備了三個月，考了兩次才拿到。&rdo;莉婭確定這不是人。

見著莉婭這樣的表情，程浩有些小得意。

&ldo;莉婭。&rdo;一名男子來找莉婭。

莉婭跑過去躲進他懷抱裡，回頭與程浩招招手，&ldo;我先走了。&rdo;

程浩有些小小的失落，帶著遺憾目送莉婭離去。

他轉身進入考試機構，與負責人說：&ldo;我能考中級會計證嗎?&rdo;

負責人疑惑地問：&ldo;不是剛離去嗎?&rdo;

&ldo;是的，我想去試試。&rdo;

&ldo;你確定你不用準備準備?&rdo;

&ldo;我確定，如果不過也不會起訴你們。&rdo;

負責人同意了，給程浩填表，&ldo;240英鎊。&rdo;

給了考試費用，程浩只剩下一些硬幣，拋拋手裡的硬幣說：&ldo;能吃上一塊三明治加一杯熱牛奶。&rdo;

聖誕節前夕比較忙，忙著算工資，忙著算年終獎金。

程浩只能遠遠地看莉婭一眼，沒能與莉婭說上一句話。

聖誕前前夜，程浩帶著兩籃果子去看詹姆斯。

詹姆斯難得休息早，正在住處泡腳。

&ldo;詹姆斯好久不見。&rdo;程浩把帽子拿下，掛在衣架上，脫去大衣。&ldo;外面下雪了，好冷。&rdo;

詹姆斯去擦乾腳，給膝蓋蓋上毯子，&ldo;好久不見你了。請坐。&rdo;

&ldo;我沒什麼錢，給你帶了橘子。另一筐請你帶給羅伯特，感謝他的照顧。&rdo;

&ldo;你可以親自帶過去。&rdo;

&ldo;不敢，不敢見羅伯特。&rdo;程浩很重視羅伯特。

兩人圍著壁櫥烤火。

&ldo;聽說你在外面很不適應。&rdo;詹姆斯顯然是聽了誰說他的壞話。

&ldo;工作都上手了。想要去考高階會計證，但有點難考。中級證書考了兩次，高階的完全看不懂。&rdo;

程浩沒有系統學過英語，也沒系統地學過會計，一些會計的專有名詞他看不懂。高階就很難考。

&ldo;去幫我把筆拿過來。&rdo;詹姆斯說。

程浩把筆與紙遞給詹姆斯，詹姆斯拿上筆就開始寫，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張紙。

&ldo;這上面的書籍或許對你有用處。比較簡單，慢慢看下去或許對你有幫助。&rdo;

&ldo;謝謝。&rdo;

詹姆斯伸手去整理程浩的衣領，&ldo;什麼樣的人穿什麼樣的衣服，穿什麼樣的衣服就是什麼樣的人。這一身裝扮會告訴你將來走的是什麼路，好好保持它。&rdo;

&ldo;會的。&rdo;習慣了西裝就再也不想去穿那些牛仔褲，圓領套衫。

聖誕節相等於過年，程浩不想打擾詹姆斯，當夜就離去。

第二天，詹姆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