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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受到的教育與生活的年代都與現在不同。她的思想沒有現在人那麼開放，實話說她不喜歡李夢。

李夢不敢看著老夫人眼睛說話，她看著老夫人的嘴巴。

&ldo;能是什麼人，只不過是一個背黑鍋的。你說一句她說一句，哪還有我說話的地方。&rdo;

老夫人輕笑，與程浩說：&ldo;你找了個妙人。心氣還挺高的。&rdo;

&ldo;我就喜歡這一味的，有嚼勁，越是嚼下去越有味道。聽說你帶了幾位女孩來，年齡正好與程乃相配。你看程乃行不行?&rdo;

那些人是老夫人為程浩邀請來的，程浩直接把程乃推出去。

&ldo;程乃不行，嫩了點。你倒適合。&rdo;老夫人開玩笑地說。

程浩不想說下去，端起跟前的茶杯，&ldo;我有兩個養子勝似親生，你們若是看得上就做做媒。要是看不上，我這就沒人了。&rdo;

&ldo;你不是人嗎?&rdo;老夫人笑著說。

李夢心裡不舒服。她問程浩，&ldo;你是人嗎?&rdo;

&ldo;我怎麼是人?我是碳化合物做的。不是人。&rdo;

李夢與老夫人說：&ldo;你聽聽，他說他不是人。&rdo;

&ldo;那麼他是你的嗎?&rdo;老夫人問上李夢。

李夢看看程浩，再看看老夫人，&ldo;他是我的。&rdo;

&ldo;既然是你的，怎麼沒有你的標籤呢?&rdo;

李夢看著程浩突然像個小女孩般與老夫人說，&ldo;時候還沒到。時候到了，自然會有標籤。&rdo;

&ldo;呵呵呵呵。&rdo;老夫人爽朗地笑。&ldo;最近你得了一筆鉅款，是怎麼得來的?&rdo;

程浩想讓李夢說，可是李夢已經把勇氣用盡了。她想說又說不出口，自己把自己給憋住了。

程浩替李夢說：&ldo;暫時保管的東西，不算是她的。我倒是想送她一些，奈何她不要。&rdo;

老夫人用食指虛空點點程浩，&ldo;你最精。&rdo;

老夫人撐著膝蓋站起，&ldo;帶我去看看你的書房，他們都說你這很神奇，我一直想來看看。看看你藏著什麼了。&rdo;

&ldo;我這藏有一本量子力學的書籍，你看正合適。&rdo;程浩慢慢地跟在老夫人身後。

兩位大人物一走，李夢靠在沙發背上。&ldo;嚇死我了。她那雙眼睛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樣。&rdo;

一直端著的程乃鬆一口氣，&ldo;我最怕老夫人為難你。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用這種態度與老夫人說話。&rdo;

&ldo;我也沒說什麼。&rdo;就是沒說什麼她就用了一身的力氣，精神高度緊張過後就是虛脫。

&ldo;你去廚房熬些粥，老夫人或許會喜歡。&rdo;程乃建議道。

&ldo;好。&rdo;去廚房她會更安全一些。

老夫人進去了書的海洋裡，再也走不出來。

吃飯也要程乃三請。

&ldo;這些都是你寫的?&rdo;老夫人問程浩。

&ldo;多半是，好些是我感覺有趣就收集過來了。&rdo;

&ldo;那些俄文的物理書籍也是你收集來的?&rdo;

&ldo;忘記是誰送的了，臨死之前送來的。本來想捐出去的，又怕你們不要就送到這裡來了。讓我看看總比沒人看的好。&rdo;

&ldo;你在胡說八道。改日我讓幾個小子過來抄一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