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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職業特工中的精英把打有現代科學痕跡的刺殺和武學原理溶入到古老而又神奇的中國武學中,所產生的威力就不再是1+1=2那麼簡單了。
一年中的對武學的不懈努力,使得這個全新的太史慈脫胎換骨,成為這個冷武器時代站在頂峰的高手。
唯一少的大概就是實戰的經驗和自己尚在少年的身體。
經驗,可以補,眼前就是。身體?沒問題,黃巾軍中哪有關羽張飛這樣的高手,一人一馬一槍一弓足矣!
此時,黃縣已遙遙在望。
驀地一聲大喝,黃巾軍中幾名大漢排眾而出,黃巾軍聽到幾個人的聲音氣勢不禁為之一振,“是王家兄弟!”“這小白臉死定了!”“上啊!”
又一次蜂擁而上。不過目標換成了太史慈胯下白馬。
同一時間領頭的一人一揮手中長鐵棍一沉一挑,挾著凌厲勁氣,戳往馬上太史慈前胸。
明眼人都看得出,若太史慈沒有了馬匹,將會陷入到重圍中,勢必難以脫身。剛才不是沒有人想做過,但根本就無法靠近,而此時己方的高手親自出手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殺死白馬成功的機會就大了很多。
太史慈心中一沉,知道是黃巾軍中的高手,雖然自己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但勢必會延誤自己回家的時間。
速戰速決。
太史慈一夾馬腹,胯下白馬倏地前衝,右手一抹,銀槍已幻化出千重槍影。
所有揮向白馬的那些短木棍爛菜刀的“兵器”,紛紛激飛。
那領頭的見太史慈的銀槍全力護著坐下白馬,前身空門大露,心中狂喜,本來仍留有餘地只是為引敵的的一棍,全力擊出。
槍影一閃。
大漢的眼前形勢忽變,銀槍突然由太史慈左腰處標射出來,直剌面門。
大漢魂飛魄散,危急間已來不及弄清楚太史慈如何變招,長鐵棍貼上銀槍,死命一絞,希望能稍阻銀槍去勢,同時抽身猛退。四周的黃巾軍慘哼聲中,踉蹌後退,不是肚皮反插著激射回來的菜刀,便是面部被擊中了倒飛回來的短木棍。
鏗鏘!
那大漢飛身往後急退,剃那間移開了十多步。
仰天倒跌。
眉心一點血紅迅速擴大,血像泉水般湧出,雙目瞪大,卻再沒有半點生命的神采,握緊鐵棍的手鬆開,鐵棍滾往一旁,發出和地面微弱的碰撞聲。
怎麼殺的人?沒人看清楚。右手的槍怎麼換到了左手?雙手都不拉韁繩如何去控制急速前奔中的馬?
如是有閒,太史慈定會向他們解釋為什麼。
其實,中國是在西漢才有了馬鐙,而且是單邊馬鐙,三國時代也是如此,僅僅是為了乘馬者上馬方便而存在的,而且沒有與簡陋的馬鞍形成一個有效的整體,這就導致了中國這個時期的騎兵在作戰中無法用雙手作戰的局面,只有受過長時間訓練的將領們才能透過單靠雙腿夾住馬腹用雙手作戰,而且一旦稍有疏忽或者碰到的敵人力量巨大的話,就很有可能從馬身上滑落。
這也是為何三國時代西涼騎兵精於天下的原因。因為士兵們多是少數民族的牧民,一生坐在馬背上,精於用雙腿控馬,自非中原的戰士所能比擬。
可是太史慈不存在這個問題,本身就是天生神力,而且騎術精湛,最重要的是太史慈早已改良了自己的馬鞍和馬鐙,不僅單邊馬鐙變成了雙邊馬鐙,而且與馬鞍形成了一個整體,控制起馬來自然是事半功倍。
剛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僅輕鬆的磕飛了敵人的兵器,而且銀槍由右手換到左手也是流暢自然,沒有半點的牽強。
對面的另外幾名大漢眼睛都紅了,誰能想得到自己的兄弟上去連一個照面兒都過不去就命喪黃泉。怒吼著揮舞著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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