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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澈要笑不笑地問:「你穿成這樣去鬧場子嗎?」
說起這個蘇善一肚子火:「都是他說的嘛,要體面。體面個鬼。我耳環都被打掉一隻……」她心如刀絞,本來實習期薪水就少得可憐,這可是她狠下心花了一個多月工資買的耳環,說沒就沒了!
梁澈盯著那紅彤彤的耳朵,見倖存的耳墜是顆大珍珠,上面有金屬logo,那牌子他倒認得。
蘇善發現他在看自己,有點不好意思,把頭髮從耳後撥下,略做遮擋。梁澈便收回視線。
兩人走進電梯,望著模糊的鏡面,蘇善踮踮腳,問:「你多高?」
「一八七。」
她撇撇嘴:「我也不矮呀,站在你旁邊太沒氣勢了。」
梁澈見她使勁兒踮腳,下意識把手放在她頭頂,按了下去。
蘇善「噗嗤」失笑,又因這肢體接觸而興奮和臉紅。
都是真的嗎?一切美得像虛幻泡泡,好怕一碰就碎。
蘇善忽然患得患失起來,明明他還沒走,而她卻已經開始害怕他再也不出現。於是到車庫,她摸摸手臂,不確定地問:「明天你會給我打電話,對嗎?」
梁澈靠在車邊,稍微歪頭打量,覺察到一點小心翼翼,他就碰了碰她的下巴,將低垂的臉龐輕輕抬起,看著那雙眼睛,認真說:「當然。」
蘇善聞到他手指殘留的香菸味,心臟砰砰跳,這算是安撫嗎,他知不知道這樣很要人命?知不知道她得耗費很大力氣才能剋制自己?
「那好,明天見。」
她沒敢看他,板著臉扭頭就走,生怕再多待一秒就會失去理智,獸性大發。
面對梁澈,蘇善意志力薄弱,說句難聽的,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第7章
次日清晨商紹在沙發上甦醒,睜眼看見他的死黨哼著小曲兒進出廚房,彷彿一隻翩翩蝴蝶,端著盤子光腳旋轉。
還是那條綠裙子,天氣漸熱,衣裳晾一晚就幹了,正好能穿。
蘇善做好早餐叫商紹起床。
「昨天誰送你回來的記得吧?」她看上去容光煥發,白白淨淨的臉,氣色比化過妝還好。
商紹依稀記得:「你的梁警官麼。」
蘇善聽見那人的名字就像被撓癢癢似的,縮起肩膀笑了笑,然後將昨晚的事情仔仔細細講述一遍。
「要不是為了你,我還能跟他單獨待一會兒,搞不好已經那什麼了。」
商紹鄙夷地扯起嘴角:「蘇善你還要不要臉啊,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舔棒棒糖……嘖嘖嘖,我的媽呀,你怎麼不直接舔他呢?老子醉成那樣,你們兩個狗男女在前面調情,玩那種互吃口水的色情遊戲啊?」
蘇善被他說得有些臉紅:「沒有互吃口水……」
「哼,我還不知道你麼,重色輕友,昨晚巴不得跟梁澈走吧?」
「說話憑良心哈,昨晚我可丟下樑澈留在這裡照顧你,你躺在沙發上吐了兩次,都是我清理的,半夜還給你餵蜂蜜水,你腦子進水了不記得是吧?」
商紹聞言訕訕的,摸摸鼻子:「算你有良心。」
吃完早餐,蘇善這就要走。
「我回去換衣服,等他電話,今天是第一次約會,嘿嘿。」
商紹抱著胳膊靠在玄關打量,提議說:「穿得斯文一點,別露太多,顯得你欲求不滿。」
「欲求不滿有什麼錯。」蘇善滿不在乎:「兩性之間投遞性暗示不是很正常嗎,何必藏著掖著,明明想跟他睡,偏要裝作不想,好證明我清高麼?不能表達慾望也太壓抑了吧,被動並不會更高尚,你說對吧。」
商紹笑說:「還沒正式開始,你滿腦子都是跟他睡。」
蘇善毫無羞澀地點頭,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