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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帆副臺長就像個蒼蠅似的一天到晚圍著她轉,後來又傳出訊息說有省裡大領導在寵著她,“孫腳豬”才有所收斂。有這樣一個出水芙蓉般的女子待在身邊,換自己是臺領導只怕也會產生私心雜念吧?鍾一鳴努力剋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儘量用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我有個想法,請你來我們欄目做主持人,你看如何?”
鍾一鳴想象中她一定會大喜過望,因為這事實上意味著她頂走了臺裡“一姐”,這可是每個女主播都夢寐以求的好事。出乎意料的是,卿心怡只淡淡一笑,說:“我想自己並不適合,再說人家雨荷不是幹得好好的嘛!”
鍾一鳴簡略說了說欄目組的情況,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將一開始就想讓她做主持人的想法也說出來了。
“謝謝,”卿心怡語氣平靜,“我昨天還回復馬如龍主任說,我暫時只喜歡手頭在做的這檔少兒節目。謝謝你們的抬舉,娛樂類的節目還是讓別人去做吧!”
“馬如龍要做什麼節目?”鍾一鳴有些吃驚,自己可沒聽說這事啊。
卿心怡不自覺地嗤笑了一聲,隨即意識到,馬上收斂住,正色道:“說是什麼現場交友派對。這幾天人家到處在物色人選,聽說想巴結他的人多著哩!”
“哦,”鍾一鳴聽出她最後一句話裡有話,心想以馬如龍的德行肯定藉機要撈點好處,財啊色啊他都是來者不拒的。怪不得她對自己不冷不熱的,肯定是馬如龍以做主持人為誘餌暗示過她什麼了。
“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先走了。”卿心怡似乎看穿了鍾一鳴的心思,起身抓起面前的小坤包。
鍾一鳴有點灰頭土臉,人家並不買自己的人情,反而猜疑他懷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似的,只不知改天她會不會也用今天說馬如龍這樣的口吻說起自己,那丟人可就丟大了。這樣一想他就有了幾分懊惱,原本想送她回去也就作罷了。
卿心怡似乎看出了他心裡的小九九,在門口站住,回過頭來笑笑地問:“能不能蹭蹭鍾大製片的順風車啊?”
鍾一鳴連聲答應著,隨她下去。開了車門,卿心怡大大方方地在副駕駛的位置坐下,對鍾一鳴說:“我住玫瑰園。”
“卿大小姐自己不開車嗎?”鍾一鳴有些奇怪,電視臺稍微露臉點的人物一個個都自己開車了,而且還比賽似的換新車和高檔車,像她大小也算個腕兒,居然還每天打車上下班。他隨即又想,也許專門有男人接送也難說,呵呵,現在的女人哪。
“省那學車的功夫咱睡睡懶覺不更合算嗎?再說打的等於僱個司機,咱上班路上還可以補一個回籠覺。”卿心怡嘻嘻地笑,“我這人就一個特點:懶。”
農村出身的鐘一鳴從小到大受的教育都是鄙棄懶的,“懶婆娘”是僅次於“壞女人”的一個惡名,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懶,確實有點讓他刮目相看。他隨口說:“你是在該懶的事上懶,該勤快的事上還是勤快的吧?”
“不,我是真正的懶、徹底的懶,呵呵。”她似乎有點得意於自己的懶了,“我就不明白懶有什麼不好,你想想這世界上多少荒誕事不都是些勤快人弄出來的!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個懶人惹是生非、為非作歹了?”
鍾一鳴噗嗤一笑,這小妮子居然還懶得大有道理啊。
明爭暗鬥(1)
鍾一鳴很快搞清楚了情況,馬如龍領銜搞的是一檔新的娛樂情感節目,定位是為都市單身男女提供現場派對的平臺,創意來源於臺灣的《非常男女》。鍾一鳴去找馬如龍,大老遠就聽得他在辦公室高聲大氣地發表演說:“金臺說了,咱們這些人都是真正的精英,是出拳頭產品的硬角色。我們要搞就搞出專業水準來,僅僅靠那些明星撐檯面的活兒誰不會啊?可以說是個人都可以將它做起來。我們的策略就是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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