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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你在這裡做什麼?”劉賁皺著眉。
“我,我剛好過這裡,看你們說話沒敢打擾。”羅一林的眼睛看向別處。
“嗯,我走了。”
“師兄。”羅一林叫住劉賁,“你當真要讓師姐用那來不明的東西?”
劉賁嘆了一口氣,“一林,我們只是懷疑她,並不代表她就是壞人,你何必總是盯著他不放。”
羅一林嘀咕:“我哪裡放不過她了,就是怕她害了人提防著而已。”
劉賁問他:“一林,你可知道我濟世堂許多女弟都會制香粉。”
“知道?那又如何?”
“因為提取香料和提取藥、毒的方法大同小異。”
“師兄你到底想說什麼?”
“衛蓮兒的香粉之所以受歡迎,是因為香料是她自草木花中提煉的,她自己配的香。既然她會提煉香料,必然會提煉藥、毒……”
“那有什麼,我也會!”
羅一林有些不耐煩了,劉賁見他還不明白,無奈地繼續說:“倘若她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總盯著她,不怕她悄麼聲息的毒了你?”
羅一林突然覺得脖一涼,想起來衛蓮兒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像個普通小丫頭該有的,他開始害怕但還是嘴硬:“我才不怕她。”
劉賁看羅一林害怕了,擺擺手對他說:“總之你注意點,我還有事,得走了。”
“哎,師兄,一起走。”
此時秦月香帶衛蓮兒去了自己的屋,衛蓮兒坐在椅上開始脫鞋襪,秦月香制止:“妹妹,你不用試了,方才夫君在我不好說,我相信你,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很親切呢,你不至於拿假藥糊弄姐姐。”
衛蓮兒搖搖頭,“姐姐,你我都清楚劉賁公不是怕假是怕毒。”
秦月香見衛蓮兒心似明鏡,一時不知該如何回她。
衛蓮兒繼續說道:“就算你騙劉賁公說我試過了,難免某天他突然讓其她女弟檢視我的胎記,還不如先除了我的胎記,到時你用的安心,他也放心。”
衛蓮兒清楚劉賁的性格,秦月香是瞞不住他的,秦月香一定也明白這一點,只不過不想如此為難衛蓮兒。
看衛蓮兒執意如此,秦月香不好再說什麼,拉了椅坐在旁邊看她上藥。
“姐姐,有布條嗎,我需要包起來。”
秦月香找來布條幫衛蓮兒包上,“這要一直包著?”
“你每日睡覺時包著就行。”衛蓮兒說,“我這個胎記大概七天後會變淺一些,七天後我們原地見,你若還未改變主意我就把藥膏給你,如何?”
秦月香答應,她將衛蓮兒送出了濟世堂,看著她的背影,秦月香摸摸自己的胎記,希望衛蓮兒真的能夠幫她去掉跟了她二十一年的胎記。
轉眼除夕將至,蘇錦年的父親派人來接她回家,衛蓮兒也放了假。賣香粉掙的銀兩不少,選了晴好的天氣,衛蓮兒穿上穆青銘送她的衣服和裘皮進了千龍城,她打算去看看弟弟,順便給家裡添置些新物件。
衛德佑習完書出私塾,大老遠就見一坨灰色的毛球,他開心的大步跑過去,“姐姐,你何時來的,冷嗎?”
“沒多久。”衛蓮兒笑著說,“我方才去過王喜家,給他們說你午飯不回去吃了。”
“又去悅來閣嗎?”衛德佑大喜。
衛蓮兒點點頭,“想去嗎?”
“想,想。”衛德佑狠狠的點點頭。
她摸摸弟弟的頭,“走吧。”
悅來閣地處繁華的若陽街,是個經營二十來年的飯館,也是葉家的產業,算不上大但後廚個個廚藝了得,各類菜餚不在話下,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