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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大人,這是不是弄權?清和十一年,南書院出現逆謀語言,被二殿下與樂付雨小姐撞見,最後由海公公審理,可是最後呢?依舊不了了之,公然在南書院調情嬉戲,他當這聖地是什麼?難不成當成了秦樓楚館……”
皇帝依舊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們,清晨透過曙光,照在屋子裡,一屋子的人神色嚴肅。
他們默不作聲,因為皇帝的臉色變了,變得異常難看。
“為什麼不說話?你們怎麼不說話了,你們倒是繼續給朕說呀……”
皇帝說道,他的聲音突然的飈高。晨光照在他剛毅的臉上,細細的看,眼角的皺紋越來越深,目光越來越冷。
“陛下請息怒。”一人說道,抬頭看著皇帝,竟然顯示出自己的鐵骨錚錚:“李大人說得並沒有紕漏,陛下這麼多年,給北辰侯的讚賞實在是太多了。從太元三年開始算,到清和一十二年,北辰七歲封侯之後天下名士莫不從之,就連蘇解大學士也曾對他讚賞有加,這樣的風頭,恐怕找不出第二位來。”
“這些並不是北辰的錯。”人群之中有人說。
“可是他錯就錯在皇恩浩蕩,他不懂得斂收光芒,區區星子,也敢同日月爭輝,他錯就錯在讓朝野上下對其膜拜如神,天下有才之人何其多,而北辰卻是那麼的特殊,試問,在坐每個人,又有幾個人讓皇后讚不絕口,就光憑讓蘇大學士對他刮目相看甚至誇下海口:妍妍風姿,灼灼其華。這些在坐的又有幾個可以辦的到?並非老臣心眼小,而是他這幾年實在太放肆,隨意出入宮闈,弄權奪利,目中無人,這些,難道不是罪?”
所有的人都低下頭,沉默不語,燭光陰沉沉的照著每個人的臉,光影中每個人的表情都好像排練好的一樣。
“現在,憑著這個傳言,他就應該死得。只怪陛下太仁慈,王家貪汙,壬家弄權,可我們看看這個侯爺又能好到哪裡去呢?他弄權已經滿朝皆知。清和五年,侯爺臨朝,次一年,朝內文官八十名,有二十七名是北辰的門生。清和十年,八十名有七十七名全部出自北辰門下。武將選舉,在壬序之亂平叛之後,他推薦的武將全部得以重用,整個朝野又有哪裡侯爺沒有滲透?”
“他雖然表面只是履行陛下給的權利,可是這樣看,他還需要陛下給權利嗎?”紅衣人繼續說道。
“哼,他比王家的奢侈有過之而無不及吧。你看看他自己,平日裡喜歡吃伽羅寺的八寶粥,竟然連用兩匹快馬來往之間只為了送一碗粥,昔日楊貴妃的一騎紅塵妃子笑也不過如此吧!而且,聽說他出行什麼的極其講究,當年出去陪谷家三小姐出去遊玩還要帶很大一隊隨從,連皇子出行都沒有那麼多隨從跟著,他當自己是什麼?”
“侯爺確實有點過,哪次不是上朝說病就病,沒有預示。”
“只僅僅他威脅到了王權的存在,他就該死。”這句話說得擲地有聲。
三公九卿互不說話,皇帝也嚴肅著,不理他們。
如果一個人威脅到了王權的存在那麼這個人也不應該活在世上。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王權的犧牲者,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皇帝思考了好一會兒,終於下了一個決定,這個皇帝一直以雷霆手段統治著大夏,從殺兄奪位,剿滅王家,清除壬家,每一步都是險棋,每一步都雷霆之姿。
那一日,整個京城的禁軍出動,趕走行人,在夜幕褪盡之前包圍整個北辰侯府,裡三層,外三層,圍個水洩不通,行人繞道三里路,商販從此不開市。
那一日,出遊的蘇大學士匆匆趕回,違背了聖令,執意要見皇帝,之後在殿外的侍衛聽到蘇解與皇帝爭吵,抽劍之聲凌空萬里,久久不聽刀劍刺入骨髓的聲響,蘇解大罵昏君摔門離去。
那一日,和帝一個人坐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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