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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好去哪裡了嗎。”
“像風中的蒲公英,吹到哪算哪。”說完,她莞爾。
李漁故作一臉思索狀:“那我該去哪尋找我的蒲公英呢,跟著風嗎?”
那句‘我的’太過曖昧,徐曼臉上微紅,忙轉過話題說:“我可能明天就動身,所以你明天不要來了。”
“這麼快。”李漁皺了皺眉:“還是等身體完全好了再去吧。”
徐曼煩躁地扯扯眉毛:“再這樣在家裡呆下去我整個人都要發毛了,一定要出去曬曬太陽。”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現在零部件都是全新的,簡直是整裝待發了。”抬抬下巴,就差揮揮胳膊了。
知道勸不動她,李漁嘆口氣:“明天幾時走,我送你到車站。”
“別別,不要讓我的生活太有計劃。我想睡個自然醒,什麼時候想走就走。不就是出去玩一趟,不必弄個十八里相送這麼矯情啦。”徐曼連連拒絕。
李漁走到徐曼的面前,看著她的眼睛:“我是認真的。”
徐曼被這突如其來的認真慌得喏喏不成言,尷尬地垂下眼眸,輕輕回答:“我知道。”
“早點回來。”
徐曼點點頭。
第二天醒來,徐曼稍稍收拾了幾件隨身的衣物,搭了輛的直奔火車站。
她要去麗江!
記得那時候看完海巖的電視劇‘一米陽光’,便和海濤嚷著說要去麗江。可那時候剛剛開始新的工作,沒錢也沒時間。等後來有了錢,工作更忙碌了,依然沒時間。於是計劃著五一十一長假去,但看到人山人海,硬生生把計劃推遲了。到了最後海濤摟著她重重許諾:“曼曼,等咱結婚了,咱就去那蜜月,好好住一陣子。”
那時候的自己扳著手指數著日子:“怎麼還不結婚呀,怎麼還不結婚呀。”常常引得海濤一陣大笑。
原來歲月這般經不起等待,原來世事這般變幻無常。轉眼間,滄海桑田。
那麼,就讓她一個人,卻去圓這未完的心願,去祭奠那逝去的美好。
因為不是黃金週,所以很容易地買到了票,只需稍作等待。
上車前,徐曼給李漁發了條簡訊,只說了一聲走了。
李漁立即打了回來,絮絮叨叨詢問了許多,徐曼撫著額頭一陣呻吟。
在得到滿滿的保證會時刻聯絡趕緊回來云云之後,那端才掛了線。
想了想,又給家裡掛了個電話。家裡沒人,父母應該都在上班。
母親嘮叨,父親嚴肅。兩權相較取其輕,徐曼打給了母親。
編了個謊言說最近出差可能會挺長一段時間,所以這陣子都回不了家了,家裡勿念。
母親的聲音冷冷淡淡,似乎根本沒心情聽她這些解釋,只問了一句:“你和陳哲分手了?”
徐曼一愣,心想,我從沒和他交往過,哪來的分手。想來可能是陳哲那時候編了謊。
於是嗯了一聲。
母親在電話那頭重重地哼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你到時候可別後悔!”
徐曼聽著一肚子的火,敢怒不敢言:我和誰分手怎麼就成了自作孽了。
母女倆不歡而散,忿忿地掛了電話。
直至上了車,心裡還在不停地腹誹陳哲的陰魂不散。人都走了,還能攪得她母親一池怨水。
又一面奇怪,這個人如此恬不知恥,卑鄙下流,怎麼會讓母親對他如此歡喜得勝過她這個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果然是小人行徑,旁門左道,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就在這糾著眉毛左思右想的時候,不幸發生了。
某賊本蹲在車站口密切關注人群,這年頭僧多粥少,賊也不好當,一不小心不是掏到警察就是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