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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自己都不太明白要媳婦兒究竟是幹嘛的,可是別人都有媳婦兒了,他從意識裡就覺得自己也要有才行。
而且從錦瑟來了以後,他才體會到有媳婦兒的好處。
傻蛋腦子不好使,在外頭不管大人小孩兒都愛欺負他,可是錦瑟來到這個家以後,終於有人能夠給他欺負了,讓他自然高興。
反正他媽說了,媳婦是他們家買來的,他想怎樣都行,不管是打是罵,那氣丫頭都得挨著,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資格。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命賤,誰讓她是自家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呢。
傻蛋媽本來身體就不舒服,被傻蛋兒這麼一鬧,頓時就跟炸了鍋似的,哪哪兒都不得勁兒。
可是,自家兒子打不捨得打,罵不捨得罵,說了又不聽,她也只能幹挨著,有苦自己吃,有難受也自己扛。
然而,被母子兩人惦記並且被恨得牙癢癢的錦瑟,此刻卻一個人獨自來了後山,並且猶如如魚得水一般上躥下跳著,跟這棵樹聊聊天,跟那棵草說說話,真是好不快活。
即使,那些沒有開靈智的笨傢伙壓根兒聽不懂錦瑟在嘟囔個什麼東西,可是這也不妨礙錦瑟一個人玩的開心。
第22章 怪怪的味道
終於,錦瑟玩夠了之後,乾脆找了一棵大樹坐在上面。
看著下面不時奔跑的兔子和野雞饞的直流口水,奈何她不會生火,也不敢生火。
誰讓,她曾經是顆樹呢!
作為一個易燃物,她怕火好像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即使她打心眼兒裡覺得火那東西對她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可是這不妨礙她就是怕。
哎,人生啊,真是苦逼。
為什麼這些東西非要做熟了才能吃呢?
要是像狼那玩意兒直接生吃就好了。
可是她試了一下,味道真的很奇怪,最終也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柴房裡連個床都沒有,與其睡柴房,還不如睡樹上。
錦瑟坐在樹杈上,背靠著樹杆小憩。
整整一夜過去,樹林裡發生著大大小小各種追逐搶奪食物的兇殺案列,卻楞是沒有一個敢靠近錦瑟周圍的動物。
可能,這就是氣場的關係吧。
哪怕就算它們過來,景色也不可能對它們出手。
畢竟生的,以錦瑟現在人類的牙口完全看得著吃不了。
清晨從樹上下來,按照人類的習慣在空間內洗漱好,剛想隨便找點兒東西湊合著填肚子,卻,忽然熟悉的肉湯味傳來,勾的錦瑟心中一動。
順著味道傳來的方向尋去,錦瑟又看到了既熟悉又討厭的人,和那架在火上正在煮著的破瓦罐。
不管是人還是物都沒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可唯一吸引著錦瑟的還是那瓦罐裡的肉湯。
即使聞著,就已經鮮美可口了。
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
奇怪,肉湯的甜美之中還夾雜著一種怪怪的味道,完全破壞了這美味的感覺,偏偏又讓錦瑟說不出來這究竟是什麼味兒。
片刻之後,錦瑟見穆華年隨手摺了兩根差不多長短的樹枝,然後起身去不遠處的水源處清洗。
錦瑟眼眸一動。
真是一個不錯的好機會。
錦瑟偷偷從一旁出來,然後隨手一揮,火堆上的瓦罐已經憑空消失在空氣中。
等穆華年清洗好隨手製作的筷子回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剛剛還煮著的肉湯已經消失不見。
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留下什麼動物來過的痕跡。
奇怪,即使不知道被什麼動物偷吃了,頂多也就是把肉吃了,不可能連瓦罐一起端了吧?
真是見鬼了。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