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同學聚會(二),兄弟?兄妹?(第2/2 頁)
開始女裝生活了,他說他有異性癖,那些年活的生不如死,畢業了在陌生的城市總算可以做自己了。”
“他說很幸運小白能理解他,他決定就一直這麼生活下去了。”
“小白說他父母把他趕了出來,差點打死她,她們再也沒有往來過,她結婚家裡都沒人去。”
“小白說小君兒本來打算的好好的,被她家人打了一頓就再也不敢見以前的親朋了。前兩天我給她打電話,她說怕你們見了她尷尬,其實我覺得她是怕見到你們自己會尷尬吧?”
“她跳河自殺過一回,碰巧被兩個夜跑的救了。就是那次跳河手機和卡都壞了,小白索性給她辦了張新卡,讓她重新做人,只做喬喬,再也不做喬子君了。”
大家看著照片裡面那個柔柔的女孩,聽了她的事,也很替她難過,到底怎樣的絕望才會自殺?
大飛臉上露出羞愧的表情:“草,你這一說,我覺得自己這些年這麼埋汰她太不是人了。”
其他人也都面露戚色。
同情歸同情,但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並不是討厭或者什麼,只是這樣的小君兒,怎麼能和再來這裡和他們一起喝酒、唱歌、勾肩搭背的探討美女?
不能喝完酒一起抱著哭的朋友還是朋友嗎?
“那你覺得他和以前比怎麼樣?”
小方酒後吐真言:“我感覺她比以前快樂多了,另外,這廝真他媽漂亮,我差點沒把持住!我一個哥們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畜牲,連兄弟都想上?”大飛摁住他一頓暴打。
小方一邊反抗一邊委屈地說:“可他媽的我覺得我們是兄妹,還是一個被窩睡過的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大家看著他倆打鬧,也沒什麼心情笑,還沉浸在對小君兒的同情上。
老大把瓶裡的酒一口喝乾:“我覺得,不管他選擇什麼樣的生活,他現在是男是女,他始終是我們的兄弟,在她最需要我們幫助的時候我們都不在身邊,我很過意不去。”
大飛始終是最衝動的那個,“可別說了,我覺得自己特不是人。”
大家紛紛附和,剛才腹誹越多,臉上越是慚愧,畢竟人只能活一輩子,一個人如果去自殺那需要經歷了多少絕望?而他們非但沒有絲毫支援,還一直在抱怨。
“再給她打個電話吧,我也好幾年沒見她了,不知道現在過的怎麼樣”,小方說。
大家看向老大,老大撥號過去,開了擴音放在床上,電話很快就通了,小君兒略帶鼻音的聲音傳來:“哥?”
:()我老公是個美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