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4/6 頁)
了抿唇角,沒問對方喝了多少,只拉著她去沙發休息,又衝了一杯蜂蜜水端過來。
“先喝些水緩緩。”
他將水杯放在邢暮手上,隨後坐在女人身旁,見邢暮擰著眉,呼吸比以往要重,寧培言眼底不自覺染上心疼。
“難受嗎,是不是頭疼。”
“我幫你按按。”
寧培言語氣很輕,他說罷便抬手準備按摩,在將邢暮散著的髮絲輕攏了攏後,蔥白指尖落在對方太陽穴上,剛欲施力。
結果下一瞬就被女人握住手腕,一把扯了下來。
手腕被緊緊扣住,因為酒精,女人掌心溫度很熱,燙的寧培言不自覺滾了滾喉結。
“離
我遠點。”女人倏然開口。
寧培言動作一僵(),他愕然抬眸?[((),神情是不可置信的悲傷。
他艱澀開口,“小暮……”
邢暮鬆開抓著男人的手,“我身上有酒氣,還有別人的味道。”
雖然思緒不清晰,可一路上都記得這事。
心底剛升起的涼意被打斷,寧培言收回視線,“沒事的,我不難受。”
“我帶你去休息好不好。”似回到了小時候,寧培言不自覺柔下語調哄著對方。
“你剛才叫我什麼?”沒頭沒腦的,邢暮忽然來了句。
寧培言話語一頓,那是他剛才無意識喊的,他本以為處於醉酒狀態的女人沒有聽見,或者聽見了也不會在意。
“小暮是嗎。”
寧培言心尖一顫,只能強做鎮定對邢暮笑笑,希望女人不會在意這件小事。
“邢暮,你喝多了。”他柔下語調,試圖再牽起對方的手。
女人抬眸盯著對方,亦如每一次,男人眸底糾結複雜,最終錯開眼神。
邢暮輕笑一聲,最終獨自站起身,頭也不會朝臥室走去。
徒留寧培言一人坐在沙發上,眉眼茫然無措,還藏了絲難過。
獨坐良久,還是抵不過內心擔憂,他沉默著將水杯收起,走到廚房煮了杯醒酒茶。
端著杯子走到二樓時,寧培言發現主臥房門沒關,浴池裡傳來持續水聲。
邢暮在洗澡。
酒後能洗澡嗎……看著敞開的房門與手中的杯子,寧培言神情糾結,猶豫後還是走進屋子。
這是他第一次進邢暮的房間,與客臥不同,主臥的裝修更為簡單,連辦公桌面上都沒什麼東西。
還記得女人不希望他進自己房間的叮囑,寧培言掃過眼後便不再多看,放下杯子就打算離開。
奈何還是遲了一步。
浴室的門被推開,邢暮站在門口,半乾的發散在腦後,身上攏了一件浴袍,腰帶卻系的鬆垮,前襟露出一點景色。
女人呼吸很輕,沉默盯著他的舉動,眸色深沉。
寧培言看了一眼便倉促收回視線,耳尖染上緋色。
“來幹什麼。”邢暮的聲音帶著些酒後的啞意,是寧培言從未聽過的語調,一時間讓他有些呼吸加重。
“我不是故意進屋,是來送醒酒茶的。”他強裝鎮定,喉結滾了又滾,“你喝完再睡,第二天腦袋不會疼。”
邢暮一言未發路過他,兀自開啟衣櫃拿了睡衣,打算回浴室換上。
“你慢點,別摔著。”看著浴室的水跡,寧培言沒忍住叮囑。
還當她是小孩嗎……看著男人憂心的目光,邢暮忽然笑笑,“不放心的話,你可以幫我。”
寧培言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臉頰飛速染上緋色,“我、我……”
看著女人背影,寧培言吸了口氣,跟了上去。
邢暮回身時愣住一瞬,她眸色晦暗,最終意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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