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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真的很想笑:我的家我不能做主還有誰能做主呢?原來小丫頭以為我不要她回家才突然變的那麼悲悽!
想到這時銚錦鴻糾緊的心才舒緩,跟著語氣輕鬆地說:“璃瑤,來,把粥喝了,我們就回家。”
璃瑤竟然又說:“要不是師父從小教誨說‘謹言、謹問、謹事。’璃瑤一肚子的疑問早問出來了。師父的意思是女人話多易出禍端,所以說話要小心;很多話不明瞭是不能打聽的,知道多了擔的是非也多;人一輩子要做很多決定,都要三思而行。”
看著眼前璃瑤的絕無僅有的女兒靜嫻神態,銚錦鴻有一剎那的呆傻,他彷彿真看到了傳說中的窈窕淑女,心中不勉疑問:難道演戲真能把一個女孩變成真正的淑女嗎?眼前的臉為何找不出一絲的做作之態?
見銚錦鴻發怔,璃瑤有些不安地問:“爹爹,璃瑤是不是話太多了?”
銚錦鴻忙回道:“不是,璃瑤的話說的太好了,我正找話誇你呢。”
璃瑤一臉的淺笑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欣慰。
“我這就去找醫生,早點帶你回家。”
銚錦鴻並沒有馬上帶璃瑤回家,因為醫生說雖然患者的傷口出奇的癒合快,最短也要三天才能出院。
昨天打針時璃瑤一直沒醒,今天消炎針時間又到,護士推著小車進了病房。
剛回房想安撫璃瑤安心養傷的銚錦鴻這時電話響了。
為了不分散護士的精力,銚錦鴻邊接著電話走了出去。
“喂,我是銚錦鴻。”
“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你才走幾個月就把我忘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妖媚裡帶著幽怨。
“那能呀,親愛的,我可天天都在想你呢。等我把手頭的事打理一下,然後就見你。”銚錦鴻回話可是很快,眉頭卻是若有所思。
“等你打理完,那得猴年馬月吧。說來你心裡還是沒有我,要不然你今天晚上留出時間來,我給你洗洗塵吧。”
一:懵懂戰後殘歌
“今天不行,我早約滿了。你等我電話吧。我這正忙著呢。”銚錦鴻說完掐斷電話,然後嘴裡說道:“又是誰無聊,換個號來浪費我的時間。都是一樣嬌氣的聲音,我那有那麼好的記性成天猜測你們的聲音。”
錦鴻邊說邊往病房走。
只是,短短的幾句對話就回來的銚錦鴻看到的病房已是一遍狼藉。
前後時差太短、對比太強,就算他銚錦鴻見的世面再多也怔在了門口——
剛才還溫馨有加的高階vip病房現在已經是如戰後殘歌——
進來打針的兩個護士被遠離原來位置的病床夾在牆和床之間呻吟。
藥車倒在地下。
銚錦鴻最關心是被單零亂的床上是空的。
他大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女兒呢?”
“爹爹,女兒在這!”窗罕扯開處,璃瑤的光腳丫子還高舉著踩在特護身上。
緊貼著牆的特護一臉的驚嚇還沒有反映過來,結巴地說:“銚錦先生,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錯,就這樣了。”
“住嘴。你什麼都沒做?你在幫她們。當我是非不分呀?”璃瑤嘴上在喝斥,右手拿著帶針頭的針管,左手竟然悟住的是自己的傷口地方。
“璃瑤,別緊張,到爹爹這來。”銚錦鴻邊說邊走過去,他還真怕璃瑤被嚇著,腦子一亂做出更出格的事來。
璃瑤大大例例的走近銚錦鴻。
銚錦鴻拿開璃瑤的右手,發覺她手膀上的傷口沒有血跡滲出,才吐了一口氣。
璃瑤說道:“師父說的一點都沒錯,危難時一看見爹爹心裡就踏實了。剛才那兩個女人竟然拿著針公然要剌我。那裡面還有藥,我往後退時,一直對我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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