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底考試 (死亡)(第2/2 頁)
可是老人並沒有絲毫的迴轉。
“不行了吧?”
“這位少年已經盡力了。”
不能因為周圍的言論放棄,只不過呼吸暫停超過六分鐘,腦部就會出現不可逆轉的腦損傷,這對於一位老人來說是致命的。
白羽:“拜託,這才是我上學的第一天,你就給我整出這些么蛾子,我可是會很難過的,卡盧先生。”
距離六分鐘還差最後三十秒。
三十秒鐘的時間在我的世界裡如同水滴從高空中落下那般靜止,我精細到每一秒自已動作都有弧度,有規律可循。
我只是不相信有人提前到達了生命的終點,如此偷跑的行為讓自已非常的生氣。
最後一下按壓,清晰地感知到老人胸骨有輕微的凹陷,錯誤的按壓姿勢有可能導致胸骨骨折的前兆,隨後停止了自已的動作,自已的著急行為導致老人的再一次傷害,而此時公交車也到達了醫院的門口。
沒有理會周圍的視線,當車輛停止下來的時候,直接將老人抱起直接衝進了醫院,我想他們驚奇的是我不用多大的力氣就將一位有著啤酒肚的老人公主抱起來,在他們的心中這個姿勢更多出現在偶像劇中。
衝進醫院之後,護士們移來病床。
白羽不慌亂地為他們闡述老人的資訊:“心臟復甦六分鐘,患者60-70歲之間,胸部輕微骨裂。”
護士們沒有讓我繼續碰觸老人而是轉身將老人推進了重症加強護理病房,沒有再讓我見到老人的機會。
候診室的我一遍遍地祈禱著自已救助的人能夠躲過上帝的垂愛,不知不覺我如同執行緩刑罪人的最後掙扎一般,痛苦並且無奈。
等到三分鐘之後,主治醫生從病房出來面情凝重地對我說道:“很遺憾,至少他很平靜。死亡時間:8:35分,你做的很好了,少年。”
主治醫生:“你是他的家屬嗎?我們需要做一個登記?”
白羽:“不是,只是路人而已。”
我從醫院走了出來,公交車開走了,沒有了蹤跡,只留下我一個人呆立在醫院的門口,靜靜地看著過往的車水馬龍。
“神只是嫉妒你乘坐了他喜愛的公交車而已,卡盧先生。”
開學典禮現場
少女:“白羽好無聊。”
白羽:“沒辦法,入學典禮就忍一忍吧。”
少女:“好”
說罷繼續依偎在我的身邊,不知為何自已的情緒與她時刻同步著,就好像伴隨月亮不斷起伏的雲層一樣。
我無法喜歡上入學典禮,我相信大部分同學也無法想象,校長和優秀生的校訓讓我感到無奈,一直排隊站著高熱的氣溫讓人很討厭,不光是天氣的問題,而是學生們每一年標準口徑的歡迎儀式。
小學,高中,大學,每一次的入學典禮都是一次人生試煉的開始,學業,成績,績點成為了我們每一個人的指標,評判別人是否成功的標準。
大學生活想要享受校園生活和結交朋友相互繫結著,如果在此前需要奠定友情的時候沒有建立良好的同學關係,面對自已的只有三年的災難了,需要幫助的時候無人幫助之類的情況屬於家常便飯。
白羽不斷地在鏡子前排練著自已的微笑,讓每一份微笑標準化是他的任務,每一份舉手投足之間要做到優雅,學習網上流傳的禮貌用語以及如何討好別人的技巧,總之任何能夠促進友情的東西都被白羽看光了。
我的大學生活似乎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無趣,
原以為和藹的班級成為了戰爭的。
同學之間相互的博弈成為了我存在的意義。
權利的道路伴隨開學第一鐘的敲響而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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