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第3/4 頁)
永遠是將子女放在首位的,血緣關係是上流社會唯一的答案和宗旨,兩者衝突時,獨子程硯靳永遠是程氏絕對的選擇。
更何況封從凝現在不在場,根本不知道是誰出了這個頭。先不說她等下不一定會再忍辱負重地回來,就是回來了,給喬婉照片單獨一份餐具讓其上桌這件打她臉的事也不會再被拎出來講,她只會覺得是向來跟她不對付的程硯靳乾的。
林琅意對今晚這頓飯的定位非常明確,按照程硯靳平日裡天王老子來了也管不了他的性子來說,這個聯姻是一定成不了的,畢竟程硯靳就不是個會乖乖聽從家裡安排的人,相反,他是個讓他往東偏往西的狗脾氣。
孟徽就提起過先前程硯靳也被家裡安排過幾次“相親”,結果非但沒成好事,還因為他“恨屋及烏”的性格攪黃了來往的商業合作。
林琅意不想跟他聯姻,也不想自己因為一場荒謬的點鴛鴦受到牽連,從而被他破壞了林氏和程氏的生意往來。
現在對她而言正是關鍵時期,丟掉程氏的這塊肉無疑會讓她傷筋動骨。
她希望程硯靳能看在今天這頓飯上她還算“識相”的份上跟她好聚好散。
擺放餐具的服務生跟著將他那套餐具一同擺放過來,林琅意轉頭,對上他毫不掩飾的視線,溫溫柔柔地綻開了一個微笑,就像是乾淨純潔的茉莉花。
茉莉花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程硯靳看著她的眼睛,忽然簡潔明瞭地說了句:“因為你親了我。
”
?
啊???
林琅意優秀的表情管理破碎了。
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解釋她剛才的問話。
程硯靳說完後也沒了下文,他伸長胳膊調整了下喬婉的照片,讓它對著他自己,別正對著林琅意。
孟徽恰時接過話頭對著林琅意解釋:“很早的事情了,那時候硯靳才八九歲吧,婉婉帶他來我們那邊玩,硯靳不小心掉到水裡,是你把他救起來還要給他做人工呼吸,你忘啦?”
程揚康接了臺階,彷彿轉頭忘記了方才的不虞,應聲道:“臭小子非說自己被親了,哭得不行。”
“他那是被水嚇得。”孟徽笑。
程硯靳臉上沒多少表情,看起來早就知道這事,而林琅意卻短暫地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完全沒印象。
她從小在水邊長大,撈起來的水生生物那麼多,撈幾個人想來也是正常的,而且什麼年代了,人工呼吸跟親能一樣嗎?
“不過現在硯靳水性好了。”孟徽笑著說,“我看他什麼衝浪帆船都在行呢。”
“頑劣不堪。”程揚康搖頭嘆氣,“他要是有小意一半的能力我早就能退居二線了。”
孟徽慈愛地看了林琅意一眼:“珠珠從小就喜歡自己拿主意。”
“豬豬?”程硯靳皺了下眉,他大概明白這是小名,可不清楚是哪個字,問道,“哪個zhu?”
林琅意偏頭指了指自己的耳垂。
他這才發現她小巧白皙的耳垂上有一個秀氣的珍珠耳釘,非常小,而他僅有的目光只停留在她臉上過,一直到現在才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耳飾。
“為什麼是珍珠的珠?”
程揚康恨鐵不成鋼:“小意家做珍珠生意的!你掉進的那水塘裡不是有河蚌嗎,成天想什麼呢!”
程硯靳啞言。
他自知自己表現得太過於失禮了,因為不在意,所以就連今天這頓飯中女方家中最基本的情況都一概不知。
從開場到現在林琅意反而是讓他最感到舒服的人,他並沒有要給她一個下馬威的想法。
他略有歉意地看向林琅意,可對方已經別過頭去不再看他,並將話題順便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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