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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等急了。”
“此事究竟怎樣,我想,凌櫻知道的更清楚些。”
第六十五章:孕訓
薰風臉色煞白地立在一邊,綦裳輕輕微笑坐回自己的座位,不再言語。在座的眾嬪妃都戴著一副悲憫的面具看著這出戏。
鎮祭走下來,到凌櫻的身邊,拎著凌櫻的領子,一把將癱倒在地上慟哭的凌櫻拽起來。綦裳能清楚地看到鎮祭太陽穴迸出的青筋,怕是氣急了吧。
鎮祭拽著凌櫻,擲地有聲道:“聽著,朕要你將此事你知道的原原本本地說出來,知無不言!”
凌櫻看著鎮祭放大的臉,不敢再哭,只是捂著嘴巴抽泣著。聽到鎮祭的話,她求助地看向薰風。
綦裳心下暗笑,這薰風真的是選錯了傀儡。縱使她再怎樣心思縝密,但是僅此一人便叫她功虧一簣。
“你大膽說。”鎮祭對凌櫻道:“朕天子一言,斷然不會朝令夕改。只要你說出了真相,朕便立即放你出宮!”
凌櫻盯著鎮祭打量了半天,雙眸貯滿淚珠,喉間不是發出哽咽聲。片刻,凌櫻深吸一口氣,道:“只要皇上肯放奴婢出宮,奴婢必然言無不盡!”
薰風的身形突然打了一個踉蹌,她順手扶住身後的桌子,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
“皇上,”凌櫻道:“今日早些時候,奴婢等在尚膳監奴才去挽雲居的必經之路上。奴婢找藉口引開他們的人,將薰衣草的乾粉末加到了帝姬每日必吃的牛乳裡。”
凌櫻撲通跪在地上,道:“皇上,薰風是奴婢的表姐。奴婢從小寄宿在舅舅家,表姐待奴婢極好。這次入宮更是帶了我來。而且,還將奴婢引見給皇上您。”在座的眾女子臉色都微微一變,果然不出所料。凌櫻繼續道:“表姐從小就是舅舅的掌上明珠,受不得半點委屈。皇上因為帝姬,對昭媛青眼有加,奴婢不願看到表姐被冷落才會做出如此的敗事來!”
原來如此,綦裳暗道,薰風是想讓凌櫻伺候鎮祭,好鞏固她的勢力。但是薰風一貫是韜光養晦的人,這次怎會做出這樣倉促地做出這般不高明的事情?
“皇上,”薰風跪在地上,不再驚慌,臉上掛著高深的微笑。“您將凌櫻放出去吧。臣妾當初帶她進宮就是一個錯誤,臣妾斷然要保全她,姨母泉下有知方才瞑目。這些事是臣妾授意她做的。皇上千金之口,一言九鼎。請放她出宮!”
鎮祭看著跪在地上的薰風,突然呵呵大笑兩聲道:“朕的女人們當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個個都不簡單啊!朕的寵愛卻成了催命的符咒!”
鎮祭伸手抱住她道:“朕不得不這樣做啊!你原諒朕啊!你怕嗎?”
眾人頓時驚在當初,鎮祭也一樣愣在那裡。
綦裳自然知道如何。她站起身,道:“皇上,我朝本就皇嗣緣薄,先帝也只有兩個皇子。薰風姐姐既然懷著皇嗣,那再大的罪都可以赦免。更何況她也是舔犢情深才如此糊塗。還請皇上三思。”
鎮祭投給綦裳一個感激的眼神。
第六十六章:秋菊
次日,鎮祭搬旨。將凌櫻驅逐出宮。薰風品級降為美人,移居靜心齋養胎待產,任何人不得聖旨不可入內。
“小姐,”乞巧幫綦裳按著太陽穴。鎮祭才剛走,面對這午休無盡的應付,綦裳只覺得心力交瘁,只是特別想念清祀,更是分外羨慕馭囡爽脫的個性。乞巧說:“小姐,薰風害我們小帝姬,只得了這樣的結果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綦裳將床前桌上一個雕花的瓷花瓶中的秋菊摘下來一朵,插在鬢間,道:“婦人之仁?呵,我只知道最毒婦人心。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懂?”綦裳轉過身看著乞巧道:“以昨日皇上對薰風的態度來看,顯然是餘情未了。不管她到時候是生男生女,怕皇上待她就像當初的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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