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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被送去田村殯宮暫安;在諸臣工極力勸阻下,才放棄親送那拉氏靈柩念頭的胤禛,除去素服,滿面不捨目送金棺被抬離圓明園,返身回房做的第件事,便是著園中所有妃嬪挪居紫禁城,同時,晉封裕嬪耿氏為妃,協助‘熹貴妃’,統管後宮。
之所以稱‘熹貴妃’,而非‘’;是因為,雖口諭如此,此刻位居諸妃首位,承擔著統領之責的,依然留守在胤禛的身側;更為奇怪的是,當夜高無庸不過是在呈膳時,喚句‘貴妃娘娘’,胤禛就暴怒著喊人將他拉出去杖責二十;自此之後,園中再無人,敢多看眼,多喚聲;而胤禛隨後,更是突然要換住處,挪至他的寢宮……九州清宴,不得旨意,不得再聽他與諸臣議論朝事,更不得出寢宮大門步,連弘曆弘晝,都不準前來與私下相見……
對於胤禛怪異的行為,除擔憂,更是心疼;究竟何時,他才能徹底忘卻份傷痛?
冊封之時,他就過,愛新覺羅家的帝王克後……孝敬皇后先他離去,只怕讓他在內心,更為驚懼;因此,才不準、不想,眾人喚出的名位?!可問題是,官兒都升,別人是否喊出口,又有何區別呢?況且,突然間將囚於寢宮,不準與兒子們相見,又是為何?
雖覺不解,卻又不忍在他心情低落的時候,為他平添煩亂;除遵從他的意願,每個白都在殿後空落落的院子中,望著四方發呆,等候他下朝歸來,,幾乎再也沒有娛樂活動,而除侍奉的八個宮太監,也再未見過其他生人……
只是隨後,在越來越習慣的孤寂日子裡,漸漸想起,先前生活裡缺失的部分—小桃。
好像自打返京,就再未見出現過;之前問過胤禛,他只,那丫頭先前為做幌子,去景仁宮,如今,依舊留在那廂;再往後,卻是個字也不再交代……小桃對來,也與至親無二;多年來胤禛的言行,已太過解,不管他此舉有何深意,對,定不會謊;那麼只要小桃還安好,也不再追問;討來幹嘛?陪同,望麼?
好在其後不久,紫藤順利產下名嬰,愛極深的慈父,帶前去探望幾次之後,在喜與悲兩相沖擊之下,才算逐日恢復常態;只是,如今的他,比先前更加勤於朝政,不論如何勸,都要夜夜批折,熬至月上中;而,看在眼,痛在心,無法攔擋他的堅持,便也只好伴他道,晚晚在身側守候。
雍正十年,不知不覺中到來,卻又悄無聲息便將離去……
日,習慣性地蹲在地上,碾碎花糕喂著螞蟻,突然發覺,黑壓壓的蟻群,竟因隨意灑下的碎屑,擺起狀似‘二’字的長隊;玩心大起的,忙溜著牆縫兒尋著螞蟻更多的間隙,終於在靠近正殿的角落裡,發現可以滿足要求的密集蟻群。
小心翼翼擺個‘心’字出來,支手託著下巴,望著逐漸清晰的黑字陣低笑;不自覺轉臉看向胤禛平日用來議事的正殿;心,卻似真的被蟻群侵噬般,酸澀難耐……
園子裡,不是隻有個內眷麼?可那,正款款向殿前行走,滿面驚懼的年輕子,竟是身貴人裝扮;而的面容……竟讓恍惚間,憶起,與那拉氏初逢的場面……
“那個孩,是誰?”
寬大的龍床上,埋首抱住胤禛的腰,貪戀地嗅著他胸前若有若無的味道,輕聲問道。
胤禛捏著書札的手,略微僵,有絲不解地抬起的下巴,蹙眉低低道,“什麼孩?”
內心,已掙扎整日的,靜靜回視著他充滿疑問的雙眸;低舒口氣挪挪身子,極為平靜地輕聲道,“那拉姐姐能做到的,也可以……”
眼見胤禛漆黑的眸子越發茫然,輕笑聲,摟住他的脖子垂眼喃聲道,“很想,所以,才會招那貴人前來……是不是?”
“……”絲沉悶的咕噥,在耳際響起;猶豫而想要隱瞞事實的他,讓本以為可平靜對待的心境,微起波瀾。
原來,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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