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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回京,爾等是什麼身份,也敢問?話於長公?主?”
孫無憂冷笑一聲,仍垂首回道,“雖有冒犯,但長公?主不僅是天家?貴女,更是陛下的臣子。既同為臣,又如何不能一問?呢?”
劉笙想?到了。
倘若從秦姝那能打?消了祁牧之的念頭,這便是最小?的代價。
他方才猶疑著沒有提出,不僅因為此事他對她有所隱瞞,更因為他的疑心。
如果她反口將事實公?布
不,她不會。他想?到那個輪椅上的少女,便倏然篤定了。
捨棄(2)
祁牧之的忠直與剛正, 無疑是這個時?代中最突兀最執拗的一筆赤色。
秦姝坐於妝臺前,朝著那銅鏡中目露悽色的女?子淺淺一笑,又向外喚道, “進來吧, 為我?更衣。”
此番不是除去孫無憂的最好時?機,如果單單由她來謀劃,一定?會有意?忽略孫無憂先前的惡行,先將大軍送上北境。
但她知道,祁牧之冒然發難是意?識到了那人的野心與歹念,京中局勢變化莫測,晚一日解決國家佞臣,邊將與萬民就多一分傾覆的風險。
他如此作為, 並非不清楚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可如果這便是祁牧之的道, 她一定?不捨得毀其筋, 傷其骨。
他有他為人臣子的執著,她也有她立身於世的原則與初心。
臨行前,女?子驀然回首, 回身去屜中取出一支狹長的木匣, 交到簪月手中。“替我?守著她, 在我?回來之前,不准她踏出九層臺的門, 也不準任何人踏入九層臺的門。”
簪月頷首稱是,目送她安穩坐上馬車, 才有心思撥開?匣子。
裡面安放著的,是一支嶄新?靈巧的長鞭。
朝會仍在繼續。
“陛下當真, 要包庇小人到底嗎。”
劉笙冷笑,“難不成但凡有不如祁公之意?的地方, 便都是朕的不是,但凡有不與祁公為伍的臣子,便都是小人嗎?雁過留痕,定?罪皆需證據,祁公雖為首輔,但也不要太霸道了。”
孫無憂亦道,“祁公別?急,去請長公主的內侍已經出宮了,真相很快大白於天下,祁公還?是想想,該如何處置那個誆騙陛下與群臣的前任掌司罷。”
祁牧之自嘲笑笑,鐵打的證據擺在眾人眼前,不僅無功,竟還?要揹負惡名至死?,這便是當朝對於人證的處置。雁過留痕,但痕跡也終究要被長夜吞噬的。
“君臣相疑,從古至今都是大忌。”他垂首道,“可君臣不疑,小人便會逾矩。陛下登基後,一心包庇依賴身邊近臣,可曾想過在這近三個月裡,多少?決策是出自於陛下本心,多少?決策是他人鼓動?朝野為何而不安,民心為何而惶惶?陛下當真要一錯再?錯嗎!”
還?不等劉笙將此話聽了個十成十,孫無憂當即一聲?叱問,“祁牧之!你對國君竟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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