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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幢別墅樓下。娉婷誇張地表露出一副無知淺薄狀:“哇,別墅!陳君憶,你什麼時候送我一套啊?”
“隨時。”陳君憶下車,走近,雙目極度沉靜極度認真地望著她:“只要你說你想要。”
“回答錯誤。”娉婷嘿嘿乾笑,正好,二樓平臺上的Ketty等人看見他們回來,彎身欄杆旁大聲打招呼,她藉機轉開話題,“樓梯在哪裡呀?”
“我帶你上去。”陳君憶拉了她的手就往前引。娉婷掙脫幾下不得開,也只好隨他。
“娉婷姐!”
“娉婷姐!”
Ketty這樣戲謔般稱呼她,也就算了。連徐達和老領導方明也這樣叫,娉婷細汗涔涔,陪笑說:“叫娉婷就好、小李就好。”
“娉婷姐,”有些時日不見的方曉曉一邊幫了廚師搭燒烤架一邊和她打招呼,“一定要講究的。來的時候,方明還在叮囑我今時不同往日,關係再好也不能對你無狀喛。”
眾人鬨笑,陳君憶淺笑,娉婷苦笑,陳君予拍腿大笑。
方明撫額,羞愧遮臉。他和方曉曉“烈夫也怕纏女磨”的啼笑姻緣而今已是人盡皆知,平時只道戀愛甜美,關鍵時候,他才認識到差距。可惜,悔之晚矣。
“對頭對頭,”陳君予拖出副南腔北調,“娉婷姐,級別不一樣了喲。你說咱們兩家捱得多近?就算是散步都花不了十分鐘就走到了嘛,可是,大哥非要親自去接……”
“哇!”眾人配合地讚歎。
看來,一切解釋、辯白都是多餘的了?娉婷望陳君憶,後者給她一個肯定式點頭。
的確是為了引娉婷來而設的party。歡聲笑語中,娉婷瞭解到,在此之前,陳君憶從未在家裡設過私人聚會。Ketty拿了串烤香蕉就紅酒,香蕉沒吃兩口,紅酒倒喝了好幾杯:“娉婷,總舵主……”
“我跟了他這麼久嘛。”娉婷接上她的口頭禪。
Ketty吃吃笑:“是啊,我跟了他這麼久,圍了他甘願獻身的女子多如牛毛,就從未見總舵主對誰有對你的一兩分顏色。還記得你第一次到他辦公室嗎?我明明見著他正眼都懶瞧你半絲,可是,你走後,他就一直呆坐著神遊太虛。好奇怪喲,娉婷,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象你這樣對總舵主,總舵主對你,也不象對別的任何一個女孩子。你說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萬年有效?”
徐達走上前奪過Ketty的酒杯:“美女,你喝多了。”說著,他抱歉地衝娉婷吐吐舌頭,將Ketty往邊上拉。
“沒有啦,人家在向娉婷姐請教嘛。就算陳總舵主名草有主了,學個幾招,還可以爭取小陳總呀。”酒壯美女膽,Ketty一反平常的內斂,興致勃勃。
“給。”
一串烤雞翅放在娉婷眼前,舉頭,見陳君憶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身邊。Ketty的話餘音猶在,娉婷面色有些暗沉。
“陳君憶……”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叫我‘阿憶’,這名字很有趣,從來沒人這樣叫我。”陳君憶將烤雞翅遞到她手上。
娉婷一反常態沒有睨眼輕蔑。她接過雞翅,左看右看似乎在找下口處,卻突然,冒出一句:“你說,是不是因為我的不待見激起了你的征服欲?”
陳君憶挑眉:“沒有啊,你很‘待見’我。我說向東你不敢往西,我說打狗你不敢攆雞。”
娉婷將剛才看雞翅的認真眼神轉到他的臉上,唔,很少有男子臉上的肌肉象身上那樣緊實而具雕塑感,僅憑此,就可位列帥公之列,更何況,他腳下還有如此一幢貴胄標誌的別墅。這個男人,可以屬於自己嗎?她心中萬般不真實。
“娉婷,”陳君憶伸手攬入她的腰,“我不是小孩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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