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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你都相信。”
司空羽怔住,手中竹筷一抖,掉在地上,當即回過神來,壓低聲音道:“許姑娘你怎的學這種功夫?”
對方不甚在意地夾菜:“有什麼不對麼?”
“凌軒宮也算堂堂大門派,你身為閣主卻習了這等媚術,哪有這般……”司空羽本想說不知廉恥,卻還是忍住了。
許斂寧放下竹筷,不置可否:“司空公子你要做謙謙君子,卻不是人人都像你這樣。純淨的未必當真乾淨,滲了墨的也未必是髒的。”
司空羽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鄰桌一個冷到骨子裡的聲音道:“一個女孩子,說話卻這般不討人喜歡,當心這位公子不要你。”許斂寧看了過去,只見一張清癯的、寥落的臉,看上去已經不年輕了,身體似乎也不太好,臉色微微有些病態。她微微笑道:“前輩誤會了,我正被這位公子脅持著性命呢。”
那人看著她的臉,似乎微微一驚,隨即平靜:“我怎麼看不出是這樣,還是這位公子太好應付了?”他長身站起,寬袖微微一拂:“你姓許,對不對?今日一別,日後還待再見。”言畢,轉身出了酒樓。
許斂寧沒怎麼在意,也站起身道:“司空公子你慢用,我現下去睡一會兒。”
司空羽遲疑了一下,只得站起身跟著。明明被是脅迫了性命,此人卻過得十分滋潤。當真教人無話可說。
這樣磨到晚上,許斂寧方才推開房門出來,看著外面踱步的司空羽:“你便這一身打扮隨我去?”司空羽衣衫素淡,不算奢華,卻襯得幾分溫文的書卷氣。他聞言一愕,定了定神道:“我自去討回公道,不是去做賊的。許閣主還是注意下現在的情勢好,畢竟你是被我脅迫著的。”之前司空羽靜下來想了想,越想越不對,於是一上來就堵了她一句。
許斂寧露出淡淡笑顏:“司空公子是謙謙君子,怎的會計較這些不打緊的小事呢?”
司空羽被回敬地無語,只好道:“我們走吧。”
許斂寧也不多說,立刻帶了他到城北的宅院:“這裡的暗哨是歸海天閣管束的。”
司空羽自然知道凌軒宮有四閣,分別是輝月、海天、摘星、流韶。輝月居首,海天次之,流韶最末。他開口道了一句:“你師姐不關心自己的地方被人毀了,反倒是你先趕來,看來你們師姐妹情誼很深。”
許斂寧嗤的一笑:“這邊有個機關,通到地下,估摸著宅子裡若還有人留下,大約在底下。”走近大廳,抬手掀開中間的狼皮毯子,在露出的一個圓的鐵片,卻是嵌在地面上的。她將鐵片轉了轉,只聽咔一聲,一塊石板翻了起來。她站起身,尋來一個燭臺,點亮了在石板附近細細看了一陣,便要踏進石板下的階梯。司空羽拉住她:“再等一陣,等裡面的濁氣散了再進去。”
許斂寧瞥了他一眼,語帶諷刺:“你倒細心。”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過同張惟宜相待了一月,他的武功底細還沒摸清,怎麼毒舌別人倒是學了九成。
司空羽也聽出對方絕對不是在稱讚自己,等了半晌,方才道:“現在下去吧。”然後走了最前面。兩人走過這段階梯,卻見眼前有三道岔口。許斂寧淡淡道:“走左邊。”司空羽走了兩步,突覺膝上一軟,禁不住坐倒在地,方才知道定是受了身後人的暗算。質問還沒出口,只聽頭頂風聲,卻是暗器相撞的聲音。他回過頭看著許斂寧:“你不能提醒一聲,非得這樣?”許斂寧神情無邪:“我怕來不及。”
暗器密密地響了大約半盞茶時間,漸漸停了。許斂寧站起身,走在他身邊:“這邊算是機關最少的了,要是走右邊或者中間,才麻煩。”司空羽無言相對,待拐過一個彎,只聽她道:“用輕功躍過去。”司空羽沒明白,但還是依言,只見腳下突然出現一片鋼刺。若是踩到,直直穿過腳背的滋味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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