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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見黑蚩侯突然偷襲,驚得大叫起來:“師父,小心。”
伯弈回身相迎,又分神向無憂道:“憂兒,制住暮月侯,看好其他人。”
伯弈祭出龍淵劍,那龍淵劍劍長三尺,寬有三指,鋒利無比,劍身劍尾縈繞青淡仙氣,氣息流動,波光粼粼。白衣飄絕,青光幽幽,一把龍淵劍被伯弈使得出神入化。
黑蚩侯雖為死軀、被人操控,但體內戾氣被龍淵劍氣壓制,猛攻猛打的蠻力漸漸在伯弈巧勁下落了下風。
那邊,無憂躍身向主座而去,欲抓住暮月侯。誰料,兩把利劍從身後襲來,竟是中了巫術的元姬和遊雅。
無憂一看不好,趕緊抽出霜寒劍抵擋,霜寒劍身小巧,劍刃自帶凜烈寒氣,乃仙界有名的器物。
然無憂雖有仙劍在手,又練的湥ё諼逶探7ǎ�春廖薅哉驕�椋�瞿嵌�擻植灰��悖�憊ノ抻且�χ�Γ�姓瀉荻局旅��
數十回合下來,無憂身形微亂、敗跡漸顯。
伯弈見無憂接招吃力,只得凝力一擊,將那黑蚩侯震推兩步,脫得身來,便要回身救護,又有數名死軀殺將上來,攔住伯弈去路。
被數人圍住,又有黑蚩侯緊纏不去,伯弈全然分身乏術。
遊雅、元姬漸漸探清無憂軟肋,越戰越勇,眼見無憂再難抵禦二人的猛攻,狼妖包子方才從無憂袖中跳出,嘶吼一聲,身子變大變長,狼耳大尾生長出來。
包子恢復原形,躍身撲向元姬,留著遊雅一人與無憂纏鬥。
如此鬥了上百回合,黑蚩侯、元姬、遊雅因為人所操控,全無一絲疲累失力之意。
伯弈心下暗叫不好,如此下去,無論是他還是無憂,都會因力竭而敗。
堂外死軀前仆後繼撞著伯弈結的術法之牆,雖然一時未進得來,但那“咚咚咚”的撞牆之聲,每一下都撞擊著堂內諸人的心。
忽然,殿外又有喝聲起:“天子使節到。”堂內縮於一旁的眾人又是一驚,即便尚算冷靜的日向侯和古虞侯也覺得驚異。
外面所立伺者應已慘死,究竟是誰在傳話?
而策劃死軀一事的暮月侯,也猛然意識到,天子使節的到來並非在自己的計劃中,事情透著古怪,似乎這一切在漸漸地脫離他的掌控。
氣牆前的死軀兵士們撞力漸小,人數似乎正在銳減。
只一會兒已能見到來人,披一件黑色大篷,碩大兜帽扣在頭上,遮住大半張臉。那人手上一個黝黑布袋,袋口大敞,那袋子如無底深淵,死軀們紛紛被吸入進去,瞬間便失了蹤跡。
幽冥使者,終於來了,伯弈正想鬆口氣。
不過思轉之間,幽冥使者臉色大變,喊出一聲:“不好。”
伯弈大駭,頓覺天旋地轉,眼前景物不斷變幻,殿堂、高臺、席宴全都消失不見,一片白茫虛無。無憂、包子、幽冥使者還有那些侯爺和死軀,全都失了蹤跡。
無憂一邊,元姬一劍刺了過來,她不及閃避,自覺應該被劍刺透了去,為何醒來卻躺在了一張暖榻之上?渾身上下也沒有被傷過的痕跡?
無憂睜開眼,包子溫順地爬伏在一旁。床前不遠立著一人,長身玉立、白衣飄灑,正是伯弈。
此刻伯弈正含笑凝視著她,說不出的溫柔,無憂覺得自己似在做夢一般,又不禁臉紅。
無憂扭頭看看房間,一應陳設竟如仙山上自己的閨房一般。
無憂心下一喜,嬌聲問道:“師父,我們可是回到了仙山?”
伯弈又是一笑,珠玉之音:“是。”
無憂雖喜,但仍有疑惑:“師父不是還要歷劫嗎?”
伯弈淡淡道:“師父不捨你再冒險,莫非憂兒在眷念凡塵?”
伯弈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