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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乾淨,豈不知大部分已被陰皇收走,只是拿除魔賽做個幌子。那大禹真神又說,這七子中,茅山宗五人暗合五行之數,楊騏小魚也各有通玄之處,他們修為未至化境倒也不觸犯那五行北斗神煞大陣的禁忌,說不定能解除陰皇的禁制。
這范雎也是被太史公贊為“長袖善舞,多錢善賈”的人物,那舌辯之術早已通玄入聖,三分假七分真的已將潘師正哄得服服帖帖。大潘幾乎把那些不好意思對邢倩兒說的情話,都拿出來讓先生修改,足見對範先生的信任,哎,難怪人常說人販子人販子,這感情說的就是範先生啊。
大潘的主要問題在於長時間處於突破元嬰的瓶頸期,範先生了解他的情況後,道:
“這是你壓力大的緣故,有時有壓力是動力,但是過大則會成為阻力。你是覺得自己是大師兄,責任大擔子重,心裡急著進步快點,好上為師父分憂,下護師弟師妹,豈不知欲速則不達。”
“你知道我當年為何面對國君懇請三緘其口嗎?不是我故弄玄虛做高深狀,實在是先得試探清楚國君是否真心尋求輔助。我何曾不想早日獻上治國良策,展示自己的才華?這一切還得講究方法,你也一樣,欲要突破這元嬰瓶頸,先得放鬆下自己,往後退一退,你把勁攢足了,一鼓作氣就突破了,所謂量達到一定程度,就會引起質變,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潘師正如醍醐灌頂,頓時覺得眼前一亮。當下盤坐在地,閉門調息體會其中的意味去了,那先生只是點頭一笑,徑直出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潘師正長身而立,朗聲大笑,氣質風采為之一變,感情進入元嬰期。那先生不知怎麼知曉這些,也來到了石室,頷首道:
“一通則百通,你這幾日之功倒是抵上了過去幾年的功夫,全在一念之間啊。如今你進了元嬰期,你的法咒已經可以幻化實形,修煉你茅山宗的高階法術了。不如我們相互切磋下,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你我各攻七個法術,不能重複,也不能移動,你先請吧。”
潘師正看他文弱清瘦,不像修道之士,更不要說鬼修了。只是既然自己先攻,法術威力的大小還是可以控制的,就沒多說。他略一思忖,卻是先施了個石甲術在那先生身上,只見一層土黃色的光罩附在先生周身,像似穿上了一層金甲。這石甲術只是低階法術,僅能抵擋少量傷害,於是又給先生加持了中階法術天神護體,只見一金甲天神從天而降,將先生罩在其中,竟然連人都看不到了,元嬰期的法術威力果然強悍,法術已經幻化成實體。
那先生的聲音自天神體內傳出:
“呵呵,雖說是切磋,與對敵也一樣,你這算是兩招,我是不會因此留情的。”
大潘聽了也沒放心上,隨手發了個土錐術,只見三個堅硬石刺從地底毫無徵兆的刺出,甚是難防。只是大潘明顯留了一手,那石刺堪堪刺到膝蓋高低就停住了,這是要先生知難而退。
豈不知那範先生絲毫不退,他就站在那銳利的石尖上,卻是一點影響也沒有,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三招了。他真把那前兩個防禦法術也算了進去。
大潘雖然沒把輸贏放在心上,但也不想被看不起,就再將那地階法術第三個石雷術(一個雷)施了出來,只是隨著進入元嬰期(就成為起始三個),又在楊騏身上提高了熟練度進階成石雷陣(再乘以七),已經從原來的一個石雷一下子變成二十一個了,那雷接連在先生腳下爆炸,先是兩雷將他腳下的石刺炸的粉碎,又是一連十六個將天神護體和石甲術破盡,那先生也是託大,剩下的三個可是照單全收,只炸的那范雎冠歪袍斜,灰頭土臉。大潘要過去攙扶,卻被他擺手止住。道:
“倒是沒想到你的低階石雷術竟然進階到了石雷陣,這一萬多的熟練度那得打多少怪物啊,再來吧。”
楊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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