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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rdo;喜歡到比起心疼自己，更加心疼你。

她感慨：&ldo;我可真偉大，我自己都要感動了。&rdo;

紀遊點頭：&ldo;這就是愛啊。&rdo;

抱了一會兒，兩人才終於被凍地受不了，收拾好東西翻出遊泳館的圍牆，往外面走。

&ldo;怎麼辦，這兒沒有滴滴打車，我剛才還是騎小黃車上來的，&rdo;肖央央一邊發抖一邊摁著手機，&ldo;你的摩托呢?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好像沒看到。&rdo;

&ldo;我來的時候，半路上沒汽油了，&rdo;紀遊說，&ldo;我就把它丟在不知道是哪兒的停車場裡了。&rdo;

肖央央看著他：&ldo;…那你怎麼過來的?&rdo;

紀遊理直氣壯地說：&ldo;走過來的。&rdo;

&ldo;得，我就當你是在強身健體了，那現在怎麼辦?&rdo;肖央央看著他，&ldo;你還有力氣走回去麼?&rdo;

一整天只喝了口泳池水&iddot;紀遊一邊發抖一邊認慫：&ldo;沒有。&rdo;

肖央央嘆了口氣：&ldo;走，我載你回去。&rdo;

這是肖央央在這個城市這麼多年第一次感激它冬天不會下雪。

要是不颳風就更好了，她木著臉想。

紀遊坐在後座上，慢騰騰地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圍了一截在肖央央的身上。

&ldo;幸好我織的長，&rdo;肖央央感慨，&ldo;多麼有先見之明。&rdo;

紀遊摟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上。

他輕聲說：&ldo;剛才在水裡的時候，我在想…乾脆放棄吧。&rdo;

肖央央沒有說話。

紀遊也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ldo;然後，我看到了你。&rdo;他說，&ldo;你向我遊了過來，身後像帶著光。&rdo;

寒風呼嘯著拍打在臉上，兩個人擠在一輛小黃車上飈下公路。深不見底的黑暗被他們遠遠甩在了身後，越往前走，燈火越明亮，像是整個城市都在向他們敞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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