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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對此也有不同的看法。某位女明星一撩她性感迷人的長髮說道,“我討厭同性戀,難道這個世界的女人都死了麼非要去搞同性戀?”
某位人氣明星說道,“我不排斥同性戀,也不反對同性戀。”
有些明星也不接受這樣的採訪,反問道,“你是採訪我啊,還是採訪他們啊?”
最驚訝的莫過於陸清茗和安澤了,安澤氣得雙手顫抖,Tommy只好在一旁安慰他。陸清茗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江懷風覺得周遭陰風陣陣。
路司鳴和沈亦像烏龜一樣縮了起來,幸虧路司鳴還有一個火鍋店,要不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了。沈亦無聊地呆在家裡,路司鳴現在全權負責家務和做飯,沈亦越來越覺得路司鳴有家庭煮夫的樣子了。
每天路司鳴都會為沈亦按摩淤血部位,沈亦這幾天已經能模模糊糊地看見東西了。對於沈亦眼睛看不見的問題,媒體無非就是痛斥那個兇手。警察在現場也只是找到了一些碎片殘渣,確認只是普通型別的吉普車,這種吉普車這個城市大約有幾千輛,若是這麼找,可以算是海底撈針了。
路司鳴正看電視學做菜,忽然有人敲門,開啟門卻見到一位婦女。
路司鳴眉頭一皺,“我們不接受任何採訪謝謝。”說罷就要關門,那婦女卻拿手扒住了門框。
“我,我不是記者,我是來找你們說兇手的。”那婦人著急地說道。
路司鳴頓了頓把門開啟。婦人看著沈亦有些慌張無措,道,“我只知道沈亦的家人是怎麼死的,撞你們的人我不知道。”
沈亦點點頭,讓婦人繼續說下去。
“我和我丈夫分居兩地,我還記得我丈夫給我打電話,說是過幾天就會有比大買賣,讓我不要著急,有了這個,就可以帶著孩子出國。誰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出國深造,我那時也高興的不得了,就忘了問他是什麼大買賣。有一次給他打電話,他聲音很疲憊,我就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事兒,然後我就把孩子放在我媽家,我去看他。到那兒以後,才發現,他晚上睡不好覺,有時候那東西手都抖。我問他怎麼了,他才把實情告訴我,說是殺了人。”
後面的事,沈亦不用婦人說也能想出個大概了。
“那,是誰?”沈亦問道。
“聽說是個大老闆,姓陸。名字,我記不起來了,倒是和這位先生有些像。”婦人道。
沈亦瞭然,“陸清茗?”
“對,就是這個名字!”婦人點頭。
路司鳴摸摸下巴說道,“但是沒有證據……”
婦人想了想說道,“如果說證據,我倒是有。我丈夫出國是按照出差辦理的出國手續,所以……”
路司鳴說道,“所以,陸清茗的公司就會有你丈夫的名字?”
“我記得陸清茗給我丈夫打電話的時候說,他是客服部經理。”婦人說道。
沈亦問道,“那怎麼才能知道明哲有你丈夫的名字?”
婦人和路司鳴都陷入了沉默,沈亦想了想說道,“要不拜託一下曾繁?”
路司鳴猶豫地問道,“能行麼?”
沈亦點點頭,說道,“我去找曾繁。”
曾繁如約來到指定地點,沈亦的旁邊坐著路司鳴,他沉聲問道,“找我什麼事?”
“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幫忙。”沈亦說道。
曾繁點點頭,沈亦繼續說,“希望你能幫我在明哲找一個人。”說罷,把一張紙條遞了過去。
沈亦又說,“希望這件事情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你憑什麼相信我?”曾繁好奇地問。
“就憑你看陸清茗不順眼。”沈亦笑道。
曾繁也笑,說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