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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快樂無比。”黃廣益用自己動聽的情話一步步地在誘惑著他心儀的女孩。
晨夕的心又開始‘砰砰砰’地直跳,這個男人與賀崟是那麼的不同,一個像呼呼的狂風,一個像綿綿的細雨;一個熱情似火,一個溫吞如水。晨夕已經完全懵了,這個男人與賀崟一樣,她同樣無法招架。
黃廣益牽著還懵懵懂懂的晨夕回到朗逸的辦公室,看到這樣進來的兩人,朗逸和過年在律所值班的工作人員都驚呆了,這樣的黃廣益和晨夕是活脫脫的一副金童玉女圖的年畫。
朗逸暗暗為晨夕嘆息,晨夕在怎麼聰明,都不會是這個對女人從來都是所向披靡的男人的對手,兩人從小學開始就是同學,直到大學的時候各自報考了不同的系別才分開,可是寢室卻還是在一起的。就是後來兩人到了美國,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了,卻還在同一個城市,兩人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親。黃廣益雖然長相不是那樣的陽光,可是他總是能輕鬆地搞定看上的女人,就是分手,也鮮少有後遺症,也沒人找上門來。這小子,一貫腹黑,這是朗逸對黃廣益最中肯的評價。
黃廣益把晨夕圈在懷裡,不遠不近,他當然清楚怎樣的距離是晨夕目前能接受的。
晨夕自覺地給兩人的茶杯續上水,然後安靜地坐在一旁看書。朗逸撇了一眼黃廣益,這個女孩進退有度,你小子眼光不錯。
朗逸笑道:“晨夕,明天大年初五是請財神的日子,南山縣的南山縣有一場法會,你想去看看嗎?”
黃廣益感激地看了一眼朗逸,遂對晨夕說:“晨夕,去過南山寺嗎?”
晨夕搖搖頭。
“你真應該好好去看看,是先有南山寺,才有了南山縣。這幾年,西山已經被完全景點化了,而南山寺始終保持著它的古樸。”
晨夕兩眼放光:“是嗎?”
朗逸:“晨夕你信佛?”
晨夕微微地點頭:“我認為佛教是最徹底的人生哲學。”
朗逸上上下下打量晨夕:“偶像,給我籤個名吧?”朗逸認真的樣子讓晨夕今天第一次從心底裡笑了出來。
黃廣益拍拍晨夕的肩膀:“你可以開你的車,讓新車磨合、磨合,順便熟悉車況,有我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害怕。”黃廣益總是能準確地找到晨夕的|穴位。
晨夕卻在心裡發笑,這個男人真能給自己臉上貼金,他以為他是誰。面上卻笑答:“不了,我就不去了。如果你今晚不回去,我坐大巴,很方便的。”
黃廣益心思一動,想起剛才晨夕剛才的電話,頓時讓自己更加地和顏悅色起來:“晨夕,晚上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不我們把朗逸給一起拉回去,明天一早去也成。”
晨夕對著這樣的黃廣益敗下陣來,她終究對這個剛送自己一輛汽車的男人硬不下心腸。而且會令黃廣益難堪,晨夕太知道自己是誰了,她只好點點頭:“會不會太麻煩朗逸?”
黃廣益聽到晨夕答應在這裡住一晚,高興壞了:“怎麼會麻煩?我在這裡有家。”
晨夕沒出聲。
朗逸出去的時候,晨夕對黃廣益說:“我要住酒店,如果住你家我就不去了。”
黃廣益看著晨夕,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掙脫:“晨夕,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晨夕搖搖頭:“我要住酒店,酒店方便。”晨夕暗暗驚覺,這個男人不知不覺中,已經讓彼此的關係模糊化,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彼此介入太深。這對於晨夕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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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沒想過與爸爸的前妻有任何的牽扯,現在還拖上了那個女人的親弟弟。晨夕突然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傻瓜,可是事情已然這樣,如果現在回去,誰的臉上都不會好看。她提醒自己,更要謹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