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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來了什麼人了嗎?”
路逢春一震,詫異她驚慌。
“我感到一股熟悉的武能波……”白月沙說道,面如白紙。“太熟悉了……”
路逢春這才感受到一股溫和的武能波正從在門處緩緩釋放開來,來人武能強大過自己許多,不過卻與妻子的有些神以。
“那人說他好象叫什麼白沙天……”門人才想起來。
撲地一聲,白月沙向後便倒。
路逢春大驚失色,忙上前一把扶起,一連聲叫她的名字,一股武能度過,白月沙被這股武能一衝,悠然醒來,忽然大哭一聲,推開丈夫,如飛向大門奔去。
失態如此,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
路家眾人一齊奔出。
白月沙武能布出,十幾步,只是一眨眼間,就到了門外,張眼一看,面前人人英武逼人,個個面容不得親切,但在一眾年青人中,立著自己二十年未見的親大哥,白沙天!
“大哥——”叫過這一聲,白月沙忽的撲到親人身上,放聲大哭。
從十幾歲的小姑娘到三十幾歲的少*婦人,這位歷過二十年歲月的女子,負氣離家到此,才算得見親人一面。
時過境遷,當年的種種早已經煙雲一般,唯有亙古不變的親情,一直流在血脈之中。
哭過了好半天,白沙天推開妹妹,雖然眼中有淚,還是憤然說道:“你一走二十年,可有想過家中父母!”
長兄如父,倔強了半生的白月沙撲的跪在地上,抱住哥哥的雙腿泣不成聲。
“……不孝女啊,我沒臉見他二老……”
一位女中豪傑的大武聖,竟然能哭昏在路家的大門前,真是痛到了極處。
眾人抬她起來,路逢春武能衝過,衝醒過她來,扶在肩上,對著白沙天一禮到地。
“在下是你的妹婿,路家家主路逢春。”
白月沙點了點頭,在這位大武修面前,他一個大武聖可以為所欲為,但對方卻有個驚天動地的兒子,路修!就算他是個武聖人,在路修面前,也自知不過算是位武者罷了。
“我們進屋說話吧。白爺請進。”邊的路家長老微躬下身體。
沙天急忙還禮,有人過來接過大鳥,引到後院好生看護,十幾一同進院。
平靜過來的白月沙已經清楚是兒子說出了自己的住地。
她小心翼翼問道:“大哥,爹媽可好,我一直惦記他們。”說著又有新淚流下。
白沙天嘆息一聲,說道:“父親很好,只是看不他唯一的女兒回來,老了許多。”
白月沙想到老父惜日,更是淚流不止,忽然想到一事,臉色大變,顫聲問道:“大哥,你只說爹爹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敢再說下去。
白沙天急忙說道:“母親安在,你不用這樣,只是她一直被留在天國,不肯放她回來,自你走後,已經二十年沒有回來了。”
白月沙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回事,忙問自己走後的事。白沙天就說了舉家趕出天國,來到神源山一事,然後說道:“要不是碰到我的外甥路修,到現在恐怕我也是見不到你呢。”
白月沙這才問兒子的事,白沙天衝路逢春一笑,說道:“恭喜你我兩家,有一個這樣出眾的後輩,那小子在神源山內,小輩子中無人能敵,就是我到了他面前,也自認為不是對手,他一刀出體,驚走了魔宗邪弟,已經成為了神源山公認的一級武者,地位恐怕與他的外公平級,我就更比不上了……”他呵呵大笑,開心至極。
路逢春一年未見獨子,這時聽了,鐵血的一個漢子,眼中也是淚光隱然,但驕傲之色,已經現於臉上。
“請問大哥,他現在是什麼級別?”路逢春不禁問道。
“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