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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堂屋,到了這裡,武季儼然已經成為主人,而玄空玄也不加理會眾人,帶著路修一路向裡,穿過兩間過堂,來到一處僻靜的大屋前,屋前有二人守著,老頭理也不理他們,拉著他徑直入內。
一進門,寬敞的大屋,一張大床上側臥著一人,此人也在四十歲開外,一張國字臉,一部短髯根根如鐵,二眉斜飛,二目炯然,直挺的鼻子下是一張微抿著的闊嘴。他的床邊坐著一位容貌嬌好的婦人,另一個偎在他的床頭,卻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長得也如床上人一般的模樣,只是要漂亮得多,回眸間,有一種脫俗出塵的灑脫之氣。
三人正在說話,見有人闖入,一齊回過頭來。
“太師父——”女孩子先叫起來。她的母親起來敘禮,而床上之人更是掙扎著要起來。
“你躺著吧——”老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不行,恩師三月未見,大禮絕不可廢,冰兒,快扶爹下地……”
“哎哎,我先說好你要是非下地磕頭,我是說什麼也要走的啊,馬馬虎虎在床上磕一個算了,真不明白,我怎麼教了你這麼個榆木徙弟,就不能有點變通嗎!”
“是,是,恩師教訓得是,但恩師教我十年寒苦,這點禮決不可免,冰兒還不扶爹下地磕頭……”那人起身也是吃力,只見額上汗水淋漓,卻是非要下到地上來。一旁的女孩子眼睛一紅,只得上前,扶著他的一臂,終於爬下地來,伏在地上規規矩矩的一連三個頭碰地,咚咚有聲,這才又在女兒的扶持下回到床上,一時間喘息連連,好久才算平復下來。
老頭玄空玄輕嘆一聲說道:“傻徙兒,總是這麼愚不可及,師父難道會介意你的三個頭麼!”
那人開心一笑,說道:“孩兒介意。”
見一旁還有一人,朗聲笑道:“師父,這位小兄弟是……”
路修搶一步上前一禮,他很少給生人見過什麼禮,本經歷了太多冷眼,心中對一般人物,生出的第一反應就是提防,但這人第一次見,心中就沒來由的生出敬意,這一禮也是行得不打半分折扣。
那人一笑,說道:“我起身吃力,得我女兒代為還禮,小兄弟莫怪。”
路修正想推拒,那個小女孩子已經在一邊恭恭敬敬的還了一禮,只是起身後偷偷瞪了他一眼,顯然對給一個同她一般大的陌生小子行禮,心中還是不願意,只是家教嚴峻,不得不為之。
路修只當沒看到,在一邊坐下。
誰知還沒完,老頭玄空玄看了一眼一邊的婦人,突然說道:“玉鳳,你給這位小哥磕個頭吧!”
路修一驚站起。
滿屋子的人更是驚訝。
對一個少年還一禮已經算是最大禮遇了,沒想到師父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那婦人一愣之下,立刻盈然跪倒。只是她還沒磕下頭去,已經被路修一把拉了起來。
“你這老頭,怎麼能讓一個長輩給我行如此大禮,這不是折殺我麼!”路修滿臉通紅。
“咦,我是讓她謝你救她夫的大恩,有什麼長啊小的,你倒是對我老頭很不客氣啊!”老頭叫道。
“老前輩,你也知道我此來不過是咱們有交易在先,禮不禮的只是小節,你是決不能賴的。”路修有些急。
“當然不會,我一個武聖一級人物,還能同你一個娃娃食言麼!笑話!”老頭臉上微紅,心中大罵連聲。
“師父,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交易?”那人雙眉一皺,望向自己的師父。
“唉,仙丹寶藥治不了你,為師出去三個月來,一直在找能醫你的醫師,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還是讓我碰到了,就是這個十六歲小子,起碼五階的醫,呵呵,就是炎黃水生也不過是個三階的醫者,這小子可是地地道道的五階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