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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只能放開地去打就好了。其實pease的指揮你也不用完全去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打,假如事實證明你是對的,很快as管理層就會加以信賴你的,畢竟離正式比賽還有一段時間,有的是時間給你去證明自己。”
“恩。。。。。。”劉松年道,他也知道這樣是可以,但是又談何容易呢?假如隊友不想跟上的話,自己一個人去入侵野區又有什麼意義?
那天晚上,劉松年又喝了很多的酒。他已經好久沒有一次喝過這麼多的酒了,作為一個平常不怎麼喝酒的男人,劉松年只有在最消極的時候才會想到用酒去消愁。直到家裡的酒都給他喝的差不多了,他才聽下來,醉倒在了椅子上。
他好無奈。好無奈,假如他具備指揮能力的話,就能幫pease分擔一些了,他當然也知道pease的指揮之所以會失去進攻性完全是因為壓力過大的緣故,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嘛?當初全隊都輪流當過指揮,最終只有pease是達標的,pease對事情的考慮最為慎密。指揮地也最為清晰。而其他幾個人,包括劉松年在內,要不是太容易上頭,要不就是講不清楚。
每當劉松年感覺心情好一點的時候,他都會手賤地去點開貼吧,一看到裡面的類似“as的毒瘤:liu”或是“這個liu真的瞎了吧?這麼菜”或是“liu的幾大問題。nmsl,趕緊退役吧”之類的帖子,心情都會再次一落千丈。
他急著去證明自己,反而總是一送再送。
可能是太心急的緣故,劉松年最近對於gank時機的把握也是一盤不如一盤。打路人還好點,打職業比賽的時候,已經很難看到劉松年在前期發起過什麼有效的gank了。
雖然劉松年絕佳的意識使得他大部分時候都能反蹲到對面的打野,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是2打2,或是3打3,卻總是打不過。
只有真正瞭解劉松年的人才知道他現在是有多煩,更何況家裡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答案,現在的劉松年真的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他沒有特意地去控制自己,陶醉在酒精之中,似乎只有在酒精的刺激下,才能使頭大的他好受一些,在迷迷糊糊中,他似乎感到自己的身體在被什麼東西挪動著。。。。。。好像是個人唉。。。。。。忽然身下好軟,是被送上床了嗎。。。。。。到底是誰呢?
掙扎地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是雪兒好心將醉倒的自己給搬到了床上。
意識還是迷迷糊糊的,劉松年打了一個哈欠,看著眼前的絕色佳人,隨口問了句:“雪兒,我真的。。。。。。”
聞言,雪兒也是坐了過來,單手扶住劉松年的身體,關懷地道:“啥?”
“我好熱,好煩。。。。。。好熱。。。。。。。”反手握住雪兒那柔軟的小手,劉松年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整個人的理智似乎都已經不復存在,猛地一把將雪兒撲倒的床上,嘴裡還在講著一些糊話,便是已經開始粗魯地撕扯雪兒身上的衣物。
見狀,雪兒不禁大吃一驚,雖然試圖掙扎,但是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可能掙脫開劉松年的大手呢?雖然她自問是很愛劉松年啦,但是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奉獻出去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掉價了?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撕扯掉,雪兒明白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攔劉松年此時的行動,而劉松年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了,完全是在進行著本能的發洩。
“不可以。。。。。。那裡不可以。。。。。。”屈辱的淚水,從雪兒的眼角,順著那浮起一抹潮紅的臉頰處流淌而下,雖然心裡不甘,可是她此時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自己的第一次,就是這樣的局面了嗎。。。。。。
“不要啊,快停手啊,呃,啊,不要啊,快停手啊,那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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