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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怎麼是光的!
電話還通著,那邊的張陳剛把韓諍他們送走還在從機場回酒店的路上,他顯然不知道蘇愈這裡發生了什麼,認真地對他的疑問進行解答:「哥你不知道嗎?顧老師發燒了呀,路導今天給放了一天假。」
蘇愈:「……」
腦海中隱約浮現出昨晚他向顧離求歡的片段——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求你。」
蘇愈再次掀起被子看到自己光不出溜的身體,微眯起眼睛極力想要回憶起一些重要情節,但除了大床上紛繁複雜的褶皺和宿醉後的頭疼他一無所獲。
發燒……一個讓蘇愈不敢想卻又不得不想的猜測從腦海中浮現。
他掛掉電話開啟手機瀏覽器,手指落在虛擬鍵盤上時頓了一下,然後在打字的時候臉上飄起兩團淡淡的紅暈。
根據「過來人」的指引,蘇愈先在床上兩條腿屈伸幾下確認自己的身體狀況——靈活自如沒有絲毫不適感。但事關重大蘇愈力求結果準確,又熱著臉自己用手指檢查了一番。
嗯,確實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接著他又勘察起現場,衛生間裡一片狼藉,浴缸裡用過的水沒來得及放掉已經變涼,昨天他和顧離穿的衣服和酒店浴巾凌亂地散落在地上
勘察進行到這裡仍然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畢竟一起洗個澡並不能說明什麼,直到蘇愈的目光落在洗漱臺的鏡子上——
星星點點的斑漬一下子勾起酒精掩埋下的記憶。
禁固與控制,喘息與求饒。
狹小密閉的浴室裡,高大明亮的落地鏡前。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快樂又折磨。
……
臥槽,他們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麼!這個認知簡直讓蘇愈驚喜,早知道幾瓶酒就能推倒他哥,他也不用繞那麼多彎子!
雖然蘇愈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他求的他哥,怎麼到頭來變成了他來主導。
不過「證據」都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多想。
嘖嘖嘖,顧離臉皮原來這麼薄,跟個小姑娘似的,親熱完還會蔫不出溜的跑掉。
他終於也成功拿捏了顧離一回!
蘇愈在心裡很沒有誠意地為把顧離折騰到生病的事愧疚了三秒鐘,然後嗷地一聲把自己砸回床上,腳丫子撲騰得像一尾歡快的魚。
——
顧離是凌晨四點多被熱醒的,渾身滑膩膩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
他本來以為是蘇愈生病了,結果伸手一摸,發燒的是自己。
為了把蘇愈的手從自己腰上掰開還不驚醒他,顧離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也不知道一個人睡得那麼沉怎麼還能有那麼大的力氣。
自己的衣服在給小東西洗澡的時候全被淋濕扔在了浴室地上,顧離抖抖索索從沙發上隨便撿了兩件蘇愈的衣服,又給劉小光和路風發了微信,最後他看了眼床上安然入眠的人,一步一步挪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離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的他只有7歲,楊靜拿著溫熱的毛巾一遍又一遍地為他擦拭身體,測量體溫,趴在自己床頭陪了一整夜。
接著畫面一轉,他看到22歲的自己把18歲的蘇愈抵在牆邊親得掉眼淚,他抬手去擦卻被人拽住了手腕,回頭一看楊靜癱坐在他腿邊淚流滿面地求他別害了蘇愈。
顧離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他躺在衛生院簡陋的病房裡,手背上插著輸液針。
「哥你可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早晨都燒到四十度了!路導說下午你再不退燒他就要去省城請專家了!哥你頭還暈不暈?」劉小光如釋重負,眼角依稀閃著淚花。
早晨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