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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開口說話,懷野卻是慢條斯理地瞥了她一眼,唇角有笑意,說的漫不經心:「我有人啊。」
刺刺一愣,「誰。」
懷野看也沒看喬稚晚:「她啊。」
「……」
大家又齊刷刷地看向了她。
喬稚晚剛才不覺得什麼,這下開始感覺有點尷尬了。
「喂,你在開玩笑嗎,你不如來找我啊,」刺刺輕笑著,有點兒不屑、他們地下音樂和傳統古典樂,總有點鄙視鏈的關係的,「你要在樂隊加一把大提琴?」
「大提琴也不是不可以啊,」懷野倒是隨心所欲,認定了自己來玩兒音樂的,抬眸看刺刺,「我找你了,你的樂隊怎麼辦。」
刺刺不以為然地輕哼,「那你其他怎麼辦,吉他?貝斯?鼓?你找誰?哪有搖滾樂隊加大提琴的,她會什麼啊你找她組。」
「什麼都可以,看她,」懷野說著,又看喬稚晚,他咬著半截煙兒,半眯起漂亮的眼睛,「餵姐姐,你站那兒做什麼。」
刺刺有點脾氣了,從懷野的肩膀起身,順勢把他唇上的煙摘了,還有點挑釁地看了眼不遠的女人:「當我沒說,白給你操心。」
懷野沒看刺刺,兀自對喬稚晚笑道:「你想玩兒什麼,過來我教你?」
喬稚晚沒有明確答應他,也沒有明確拒絕他,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組樂隊這種事,的確勾起了她的新鮮感。
她從小到大,除了大提琴,最多接觸過小提琴和鋼琴,這種吉他貝斯還有架子鼓,外加什麼鍵盤合成器,湊成的樂隊,被rachel稱為不入流的東西,所以她從以前,就最愛找玩樂隊的男人談戀愛,炒作一下緋聞,在rachel面前親親嘴,總能讓rachel暴跳如雷。
那天懷野告訴她,當初給她做公證的男人說,房子一開始就在rachel的名下,她拿到的房產證是假的。
rachel的確做得出這種事情,掉包她的房產證,不過就只是想控制她,操縱她,把她從一個籠子裡放出來,總要用更大的籠子把她關住。就像是楚門的世界。
哪有絕對的自由。
喬稚晚施施然地過來,找了處位置坐下。這一塊小地方被他們折騰的挺專業,像是要在樓頂開演唱會。
她就近坐在懷野的身邊,環視一圈兒周圍,視線在刺刺的身上停了小半秒,看到刺刺的唇上落著懷野抽了半截的那支煙,淡淡地問他:「你以前,是不是有自己的樂隊?」
她才洗過澡,周身逸散開清冷的潮氣,好似徹底被他同化,先前她身上那縷瑩瑩繞繞的旖旎玫瑰香氣不見了。
被清爽的薄荷味道代替,很好聞。
懷野從沒覺得那廉價的洗髮水兒有這麼好聞過,總把他的頭髮洗的很乾燥。
喬稚晚隨手接過他手裡的貝斯,有點新奇地在手裡把玩了下,她發梢的水滴落在他手背的面板。
居然很熱。
那貝斯的背帶還在懷野的身上,他就被她的力道這麼帶著,彎了腰。
清冽的鼻息從她的鼻尖兒呵下來,少年線條遒勁卻又有點兒單薄的身板兒擋在她的眼前,紋身很扎眼。
她略略地一抬眼,微微一笑,補充了自己的話:「我可沒有想關心你啊,就是今天看了看,覺得你很專業,問問,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他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態,如此他們之間的物理距離拉近了,好像他總似有若無地同人隔開的那道隱形的距離,跟著一瞬間縮短。
懷野這下也沒否認,「嗯」了聲:「玩兒過。」
他把背帶從身上摘下,掛到她肩膀上去,一隻手拂開她肩頭的濕發,她纖細的脖頸在他眼前展露無疑。
懷野說:「你行不行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