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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寒看著空蕩蕩的客廳，面色不善地回答：&ldo;他還在樓下酒吧。&rdo;

&ldo;都十點了，一個人在酒吧?&rdo;楊毅納悶，跟下去啊，要你何用。

&ldo;他遇到了創意工廠的藍森，兩個人聊得很投機，而且八成還能給新店聊來一次新的合作。&rdo;陸江寒說，&ldo;鍾嶽山那邊也想拉z88入駐，其實這想法不錯，也有賣點，就看最後能不能成功了。&rdo;

楊毅一樂：&ldo;還有這事?&rdo;

&ldo;安排一下時間，下週可能要和z88的人一起開個會。&rdo;陸江寒說，&ldo;雖然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但顧揚的想法不錯，我想儘量讓它落地。&rdo;

&ldo;是真不錯還是你覺得不錯?&rdo;楊毅追問了一句。

陸江寒挑眉：&ldo;有區別嗎?&rdo;

&ldo;當然有。&rdo;楊毅回答，&ldo;你現在狀態不穩定，我得負責隨時搶救公司。&rdo;

&ldo;他打算把6號中廳做成咖啡館。&rdo;陸江寒繼續說。

楊毅回憶了一下這個中廳的位置和高度，然後一拍大腿：&ldo;你看吧?&rdo;我就說，色令智昏不可取，你乾脆在那建一片酒池肉林。

&ldo;所以我才讓你買了那幅達文西的畫。&rdo;陸江寒這回脾氣良好，&ldo;一點藝術想像力都沒有。&rdo;

楊毅聽得直呲牙，你可真是找了個藝術家。

走廊上傳來&ldo;滴&rdo;的一聲，顧揚擰開房門。

陸江寒把電話結束通話放在一邊。

聽著另一頭的&ldo;嘟嘟&rdo;聲，楊副總陷入沉默。

大哥，我工作還沒說完。

&ldo;聊完了?&rdo;陸江寒問。

&ldo;嗯，對方答應給我們一個月時間，用來細化方案和新亞競爭。&rdo;顧揚把手裡的小紙盒放在桌上，笑了笑，&ldo;這個蛋糕很好吃。&rdo;

乳酪加覆盆子，奶香濃鬱，甜酸調得剛剛好，還加了幾片可愛的薄荷葉。

陸江寒其實對甜食沒什麼興趣，但這次除外。

顧揚幫他倒了杯溫熱的花茶，又把空調溫度調高了幾度，以免明天起床後頭疼。夜晚的安靜總是會讓人變得格外小心翼翼，所以他在做這一系列事情的時候，都是輕手輕腳的，赤腳踩過地毯，連杯碟的碰撞也很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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