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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邊不久就會給你答覆。”駱虎重新集結二十駱家軍,對慕容青橙說道。
而在場的民眾聽著這話也知道好戲散場,他們並不知道蕭雲與駱虎之間先前碎碎叨叨說了些什麼,他們只是從駱虎的態度轉變大概猜到了蕭雲和皇族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
見無熱鬧可看,民眾紛紛都抽身離去。柳德也捂著嘴,和五個城主府士兵混跡在人流中匆匆趕回城主府。
“哼!”十四五歲的青橙公主冷哼一聲,在韓老的陪同下轉身就走。
待慕容青橙和韓老走遠,駱虎身後的一名駱家軍才輕聲問道:“將軍,為什麼不趁機抹掉她,皇族不是希望如此嗎?”
“你懂什麼?皇族上上下下誰不知道皇帝的想法,但文武百官遲遲沒有動手,你認為沒什麼原因嗎?”駱虎的視線不斷切換在慕容青橙和蕭雲離開的方向,眉頭緊皺。
那名駱家軍沉思了一陣,不甘心道:“可剛剛是很好的機會啊,難得只有韓山那老頭陪同……”
“整個廣場周圍至少有五道御元境的氣息,更有兩道不弱於韓山,你覺得憑我們足夠嗎?”駱虎冷哼一聲,截斷了屬下的話。
“慕容家的‘三山五嶽’都到齊了嗎?還真有點棘手……”揉揉額頭,駱虎喃喃自語。
……
……
強忍傷痛,蕭雲一路跌跌撞撞來到渝城西郊的一座破敗木樓前,聞著縈繞此地經久不散的濃郁酒氣,他這才放下心來,長呼一口氣,緊張的心緒一下子輕鬆很多。
第六章 三年如一日
破敗木樓坐落在一個低矮山丘之下,山丘後面更西方則是一條連綿的山脈,蕭雲聽他父親說起過,這條山脈名為大巫山。而大巫山脈再往外走,就是廣闊無垠的汪洋大海。
今日不知怎的,對於那一直處於想象中的波瀾壯闊,蕭雲竟有些想要出去走走的期待。
“事情搞定了?”失神之際,木樓裡傳來一聲輕問。這聲音傳出的剎那,周邊的酒氣彷彿一下子動了起來,紛紛蠕動著擠向蕭雲,讓他有點酒未飲、人先醉的錯覺。
蕭雲早已習以為常,每次回家父親都會如此探測一番。
只是這次略微有些不同,酒氣湧來,他竟然能夠感受到自己肌體對酒氣的渴望,渾身的毛孔就如同一張張小嘴,竭力吮吸著朝自己聚集的酒氣。每一份酒氣的入體,都意味著血肉的修復。短短十個呼吸間,傷勢竟好了大半。
這讓他對自己這個酒鬼父親更為崇拜了。
吱呀一聲,傷勢好轉的蕭雲推開積滿灰塵的木門,揹著狹長鐵盒進到屋內,一眼就看到靠在角落牆壁的父親。
那是一個邋遢的中年男子。
一身出塵的白衣早在牆壁上磨蹭的灰不溜秋,長髮隨意飄散,帶著幾分醉意,顯得無精打采。他手提著一個酒葫蘆,咕嚕咕嚕猛灌幾口後才打量起自己的兒子。
“一劍七式練得怎麼樣了?”男子塞上葫蘆塞,隨口問道。
蕭雲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束緊了捆縛在背上的鐵盒,撿起了地上的一段枯樹枝,直接用行動答覆父親的問題。
一劍奧義,共分七式,所有繁複終極的劍招都是由此基本七式架構而成。想起父親當年所說的話,他以枯枝當劍,斬、刺、切、削、劈、挑、撩,七個基本動作通通被他舞了個遍。
動如鐵畫銀鉤,身姿輕盈,動作連貫。一遍下來,由於傷勢的緣故,蕭雲已經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他收“劍”靜立,等待父親的評價,以前都是這樣。
“我們來這有多久了?”出奇地,這次父親只是輕輕點點頭,擺明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稍微愣了片刻,蕭雲答道:“三年。”
“三年了啊……”父親長嘆一聲,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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