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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前的周嶺壑高大頎長的身軀,溫潤如玉的臉上認真做事的表情,高煤凰不禁有些恍惚,這是個夢吧,她的一個美夢?夢裡只有她和她的王子,兩個人,在一個情境美麗的地方,說著話,聊著天,做著喜歡的事。真美,不要醒來吧。
☆、咫尺隔
山裡的這一趟,兩人的收穫頗豐,因為周嶺壑對植被的瞭解,他們找到了很多可以吃的野果。稔籽、酸咪子、結偶、排玆初、野牡丹……高煤凰先是邊摘邊吃,後來是不摘只吃,眯著眼,在一旁兜著剛採摘來的野果邊吃邊看著勞動中的周嶺壑傻笑。
周嶺壑回身將採摘來的果子遞到她面前,她把兜著果子的袋子伸出去,周嶺壑再將新的一把野果扔進袋子裡,和剛剛的一大堆融合在一起。袋子越來越沉重,高煤凰卻笑得越來越開心。
周嶺壑在這個勞動的過程中,竟然前所未有地得到了一種滿足。偶爾回身,高煤凰吃著他採來的果子,不錯眼珠地盯著他的動作,為他每次發現的一種新的野果歡呼,歡呼聲尖銳而高亢,一點兒都不像個溫婉的女生,可他就是喜歡,喜歡這種感覺。他喜歡這種有個人依靠著他、仰視著他,等著他去勞作的感覺。他甚至覺得,就這樣挺好的。他就像一個漁夫,出去打漁,回來時一個屬於他的傻婆娘靠在門框上傻笑著等他,這就是一輩子最幸福的事,這樣真挺好。
“我想野果夠了,其實這些也就是零食,算不上正餐,這麼多大概足夠了。”周嶺壑拍著手說。
“零食?我還以為晚上我們就吃這些了。那怎麼辦?難道我們還要去洱海里打漁嗎?這個宋擲成,太不厚道了,這麼艱鉅的任務交給了我們。”高煤凰咬牙切齒地說。
周嶺壑沒忍住笑,接過高煤凰手裡的袋子,聲音裡帶著笑意說:“你錯怪擲成了哦!傻鳳凰,你以為徒步就一定要自己摘果挖藕打漁射鳥嗎?一路這麼多人家,我們的‘銀兩’還算充足,估計不必過那種原始人的生活!”
高煤凰恍然大悟,一下子囧了起來,她怎麼就從來沒想過可以沿途在老鄉家裡買晚飯?
“啊?那咱們倆剛才這麼忙忙碌碌的鼓搗了這麼半天是為了什麼呀?”她鼓著腮幫子懊惱地說。
周嶺壑笑著一拍她的肩頭:“剛才時間還早,去買晚飯回去也未必會馬上吃,回去還要幫那兩個傢伙弄帳篷,生火,還不如盡情享受一下山裡的清淨自然呢,再說,我也想看看這裡的植被。”
高煤凰目瞪口呆地說:“原來是這樣。枉我一頓吃啊,就怕回去搶不過雜哥那小子,完了完了,真有云南家常菜我都沒有肚子吃了!”
周嶺壑看著高煤凰,神色尷尬:“你吃了很多嗎?我一直在摘果子,沒怎麼注意。”
高煤凰用手比劃著:“這麼多?不對!更多些,這麼多?好像還要多點兒,這麼多?”她兩隻手圍起來的圈兒越來越大,最後將手一甩,說:“好吧,總有一斤左右吧。”一臉不甘心。
周嶺壑被她嬌憨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禁,深吸了一口氣,說:“那還不好辦嗎?晚餐是咱們兩個說了算,咱們到哪裡坐一坐,等你覺得可以吃了,再把晚餐買回去好了!”
“哈!太好了!你真聰明!就這麼定了!”高煤凰孩子一樣地原地轉了個圈,這麼小小的一件事,竟讓她高興成這樣,周嶺壑也受了她的感染,嘴角邊扯起一朵發自內心的笑容。
兩人不急著迴轉,就在村子裡閒逛,這個村子毗鄰洱海。兩人走著走著,看到一個巷子,竟然一眼望過去,盡頭就是洱海。兩人就走去那裡,靜靜坐在洱海邊上,看著將落的太陽將西天的晚霞映得一片通紅,而通紅的晚霞又將這個大湖染得絢麗神秘。
高煤凰將腳放到水泥砌就的小岸邊蕩啊蕩:“沒想到有一天,我能這麼愜意地坐在大理段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