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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擲成果然停下來把她放下,兩個人面對面談判。
“我自己能走。”高煤凰倔強地說。
“你走不長。”宋擲成說。
“你幹嘛非要揹著我?贖罪嗎?不敢面對我?”高煤凰進入了她犯二兒的模式,非要弄清楚子午卯酉。
“昨天是我的錯。”宋擲成轉身向前走,不看她,低聲說,再不提揹她的事。
高煤凰一瘸一拐在後面跟著,一聲不吭。
到一處平緩的地方,宋擲成停了下來,也不說話,明顯是在照顧高煤凰,讓她歇一歇。他不說話,高煤凰也不說,這一路,兩人竟然就這麼沉默著對峙了一路。
到達這段徒步的終點時,所有人都在等他們兩個。不過看到高煤凰的腳,大家也都沒有說什麼。傅啟然嘻嘻哈哈著走過來,打趣他們兩個說:“哎,我還以為你們昨天晚上故意不跟我們一起宿營,乾柴烈火、你儂我儂,完了從此美女和俠客退隱江湖,尋個我們找不到的田園過起日子了呢!什麼呀,就是個腳壞了。真沒意思。”
傅啟然不經意的一句逗樂子的話,正中了兩人的死穴,兩人一起想起昨晚的種種,高煤凰趕緊假意低下頭從揹包裡翻找東西,以掩飾自己臊紅了的臉膛。宋擲成直接得多,直接衝上去狠狠給了傅啟然胸膛一拳:“有在這兒的精神頭兒,怎麼不回去接接我們?看見我們掉隊了也不回去找人!”
“我不是怕棒打鴛鴦嘛!”傅啟然見兩人還算無恙,嘻嘻哈哈跑走了。
高煤凰正低著頭,一直素白乾淨的手放在了她的背囊帶上。一抬頭,是一雙含笑的眼睛,周嶺壑。
“很辛苦?腳怎麼了?”他殷殷地笑看著她。
一看到這雙含笑的眼睛,對照今天一路上宋擲成的惡形惡狀,高煤凰像找到了組織一樣,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沒什麼,就是腳底板的水泡磨破了。”
前面的宋擲成回身看著高煤凰,她的淚水刺痛了他。一路上倔強得很,見了嶺壑淚水就來了,明顯是告訴所有人自己虐待她了!他二話不說,拎著行囊就向前走去,壓抑著心中的火氣,到了無人處狠狠踢了兩腳路邊的石子。
這邊,周嶺壑要將高煤凰的背囊拿起來,高煤凰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你的病好了?”
周嶺壑無奈一笑:“你們走了我就後悔了,吃的香睡的好,身體壯得像頭牛,不如跟你們一起走了。”他低頭看了看高煤凰的腳:“看到你我更後悔了,不如一起去了,也好有個照應。”
高煤凰這才鬆了手讓他拿去,笑著說:“沒什麼。就是老也沒走過這麼遠,腳不大適應。”一瘸一拐地跟在周嶺壑身後,心情好了不少。他打量著走在她前面時不時回頭顧看她的周嶺壑,面容清雋,風姿殊秀,真是個好男人,有氣度,有涵養,完全不像那個誰誰誰。
高煤凰正自怔忪,那邊,周嶺壑正回頭看她,見她看著自己出神,含笑問:“這麼看著我,會讓我不好意思的。在想什麼?”
高煤凰有些心不在焉,盯著前方宋擲成走得飛快馬上要消失在轉角處的身影,水樣的眸底飛上了一抹莫名的情緒:“在想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說到後來有些憤憤。
周嶺壑順著她的眼神望過去,看到擲成消失在拐角處的一塊衣角,笑著說:“欺負你了?擲成這人就是這樣,對女士不懂憐香惜玉,其實,處久了你就知道了,他呀,是個外冷心熱的!”
“哦。”高煤凰垂下了目光。
“快去吃些東西,這麼趕路,早餓了吧?”周嶺壑關切地說。
“嗯,還真是。”
“走,我給你留了好吃的,都是雲南這邊的特色小吃。”周嶺壑自然地拉起高煤凰的手。
“啊?真的嗎?太好了!還是你最好,嶺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