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5 頁)
:“啟然,我這次回來是為了我的事業回來的,並不是想重拾舊情。我也可能會在上海生根,在這裡結婚生子,但絕不會是宋擲成。我和他,再不可能了,啟然,你死了這條心吧。”
傅啟然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卻也沒再開口。他想:明明是兩個人心裡都那麼介意,都那麼關注對方。為什麼卻都繃著,像仇敵一樣呢。
他輕嘆一聲,又繼續找著話題——總不能讓氣氛就僵在這裡吧:“你和韓燁怎麼認識的?據我所知,你在上海的時候,他還在國外讀大學啊。等他回來,你已經走了。你們怎麼有交集的呢?在國外認識的?”
高煤凰笑了笑:“談不上多深的交情。回國的時候我們鄰座。我買了棟房子,恰巧是他家老人家的。僅此而已。”
“哦,這麼回事。看他的樣子跟你熟的什麼似的,我還以為你們倆怎麼回事兒呢!原來是那小子剃頭挑子一頭熱。這我就放心了。”傅啟然放下心來,一個單身的高煤凰總比已經雙宿雙飛的高煤凰對擲成的刺激小些。“我看那小子對你沒安好心,這一晚上眼睛就沒離開過你。”
“他人品不好?”高煤凰挑眉問他。
“那倒不是。在世家公子裡,他的人品算數一數二的。”傅啟然撓撓腦袋。
“那如果他對我有這方面的意思,我或許會考慮他。”高煤凰淡淡說。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她想對傅啟然表明自己的立場。如果他想做自己的朋友,就應該不要再把她當成誰的所屬物。她是他傅啟然的朋友,僅此而已。而不是他朋友的女朋友。
傅啟然臉色變了:“高煤凰你是故意的是不?”
田雨萌騰地站起來,氣呼呼說:“怎麼怎麼?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不行的?我告訴你傅啟然,心眼兒不能那麼偏!我們小鳥如花似玉一個人兒幹嘛非要杵在那兒等他?當初他是怎麼把小鳥傷得體無完膚的?”
“萌萌!”高煤凰有些虛弱地喊了一聲:“別說了!”
傅啟然看著高煤凰,張嘴要說什麼。電話卻在這時候不識時務的響了。他看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又看看高煤凰。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喂,擲成。……嗯,你說你是誰?哦,Kevin?什麼?擲成醉在你那兒了?怎麼能喝成這樣。為安沒跟著他嗎?就他自己?好好好,我馬上到。”
放下電話,他飛快地看了高煤凰一眼:“煤凰,擲成……”
“去吧。你走了,我倒能和萌萌多嘮些體己話。”高煤凰今天已經第三次打斷了他,她聽到了他剛才的電話,不想再多聽一句有關那人的話。她體貼地吩咐服務員拿來他的外套,一邊泰然從容地和田雨萌開始了下一個關於在酒宴上大談特談賭馬經的某個男人的話題。
傅啟然嘆了口氣走了出去,他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個多事的人。人家兩個身在局中的人都不急,他這個無關痛癢的人在這裡使勁兒又有什麼用?那兩個正主兒,一個喝得爛醉,明擺著的很痛苦,另一個碰都不能碰一下過去,明擺著的放不下。就讓他們自己去發現吧。反正,這世間的事,沒什麼事可以強扭的。
傅啟然突然輕笑一聲,他覺得自己真像一個暗夜騎士,在黑夜裡行走,從一個需要解救的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從一個需要撫慰的靈魂又走向另一個撫慰的靈魂了。嗯?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聖潔了?
想想高煤凰那張美麗到極致的笑臉,他低聲笑著說:“早知道她現在長成這個模樣,想當年她叫我假洋鬼子的時候我忍忍就好了。做我的女朋友多好,大家都皆大歡喜了,省得現在這副局面。一個走了,剩下兩個跟仇敵似的。搞得我夾在中間太難做。”
☆、漸靠近
高煤凰的青春是和每個人一樣最熱烈也最普通不過的青春。在大學的校園裡上課或是翹課、快樂或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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