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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她,否則也就不會斷定自己不會受到傷害了。
當然,如果是綁架就另當別論了,不過要真是綁架也應該會把保鏢帶在身邊的,畢竟這種事情,一個人跑完整套流程是很費神的。
至於對他說的第二句話,其實安然當時也不是很確定,只不過成敗在此一舉,安然只得說出了那個自己比較大膽的推測。
在她朝劉元南挪過去的時候,瞥見了他的身上掛著一個香囊,那個香囊的破舊程度與其身上的其他配飾比起來顯得十分寒酸,這麼一個富家公子哥,怎麼會帶著一個如此破舊的香囊呢?
看樣子,這個香囊似乎是很久以前做的,直到現在依然掛在他身上,說明他對這個做香囊的女孩十分用情,可是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藏一位姑娘到郊外,又要到青樓裡來買花魁呢,看他先前面對扶柳的表現又不似作假。
有一個幾乎永遠佔滿或曾經佔滿過自己內心的女子在腦中,卻還到處尋花問柳,一般來說有兩種情況:
1。那個女子背叛了自己和別人成親了,於是失去了對愛情的信心,夜夜風流。
2。那個女子因為某個原因不得已而離開自己甚至已經不在人世。
安然心裡偏向第二種情況多一些,畢竟不可能把一個背叛了自己的女子的標誌還牢牢的系在身上。
那麼還有一個問題就來了,安然覺得那個女子很有可能不是劉元南害死的,而是他的朋友甚至是家人。
如果害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內心滿滿的愧疚也不會讓他做出如此對不起她的事情來。可如果是家人因為某種原因不讓他們在一起,最後無意害死了她,那麼他對她的愧疚就轉換成了仇恨傾瀉到了家人身上。
可以說是不滿家人對他婚姻的干涉,也可以說是對家人的報復,總之他徹底拋掉了從前那個重情重義的自己,變得眠花宿柳,富有卻浪蕩的公子哥因此而得名。
於是就有了安然假裝算命先生上前與他搭話的一幕,看到他那震驚的眼神,安然知道,自己賭對了。不僅成功解救了扶柳,還讓他欠了自己一個人情。
“唉,年輕人生活經驗還不足啊,我說有緣還真就信了,世界上最扯淡的就是緣了啊,無論什麼事情的發生都是有它必然的原因的,真以為緣這個東西就能解釋一切嗎?”
說這話的時候安然可能忘記了自己和白銘的相識,不就是緣嗎?亦或者,和其他某人的相識…。。
正自言自語的說著,就看到就在自己前方的不遠處就是明鏡湖,湖面上飄蕩著許多點著小蠟燭,載著人們祈願的小船,點點燭光甚至照亮了那一片的天地。而在湖的上方,一座拱形石橋橫越而過,上面人來人往,顯得比較擁擠,也有許多人站在上面眺望遠處,看向小船飄走的方向,畢竟橋上是個絕佳的眺望點,想來在那個地方看到的景象一定更加美麗。
“嗯?”正站在湖邊欣賞這幅美景的安然,突然看到橋面上站著的不正是張鈺凝和小翠嗎?
立馬大幅度的朝他們揮手,大聲呼喊,想吸引她們的注意力,告訴她們自己在這裡。奈何,旁邊人實在是太多,聲音被人群淹沒了,根本傳不過去。
無奈安然只好放棄了,準備在這等等,如果她們朝這裡走的話,自己直接迎上去就好了,否則讓自己穿過身前的人去,再擠上橋,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此時站在橋上的小翠似乎正興奮的指著湖裡說著什麼,一邊拉扯著張鈺凝的衣袖,一邊望向那些湖面上的星星點點。而張鈺凝被扯住衣袖也不惱,只是靜靜地聽著,漸漸的嘴角似乎還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正在注意著她們動向的安然這一下愣住了,她沒想到一向清冷的張鈺凝竟然也會笑,雖然只是簡單的勾了勾嘴角,但這也足以讓許多男人在頃刻間繳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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