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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靠，你沒事吧？怎麼一直關機？&rdo;

&ldo;這是我想問的。&rdo;卓軒走到角落，捂住一隻耳朵，&ldo;幫我做一件事。&rdo;

&ldo;說吧，我盡力。不會是綁架於榮光？這可是老虎尾巴上拔毛，沒有半點勝算。&rdo;

&ldo;調查一個人，帶來s城見個面罷了。於榮光的事，我心裡有數，不會鬧得太過份。&rdo;

&ldo;行，你說。&rdo;

卓軒提供訊息，再報了名字，又叮囑了幾聲。

&ldo;知道啦，你弟弟倔的很，是條會咬人的倔牛！&rdo;

&ldo;謝謝。&rdo;卓軒掛了電話，才突然感覺，喬拓待他還真算個真朋友。

手機還沒落袋，鈴聲又突兀響起，螢幕上於夕媛的號碼不停閃動。

接，還是不接？

卓軒不由皺眉，突然──&ldo;病人醒了！&rdo;遠處，護士沖他喊。

手一移，麼指按下關機鍵，世界清靜。

&ldo;要喝水嗎？&rdo;他湊到男人耳邊低問。

男人瑟縮了一下，眼神無光，茫然看著他，似乎在仔細辨認他是誰。

&ldo;大叔？&rdo;他握住男人未扎針的右手，&ldo;我是林卓軒。&rdo;

男人想縮回手，卻被攥得更緊，一時掙脫不開。眼神裡就多了一絲內容，像痛苦又像怯怕。

&ldo;……&rdo;

&ldo;怎麼了？&rdo;卓軒把耳朵貼近男人哆哆嗦嗦的唇。

男人蒼白的臉竟浮出一絲紅意。

卓軒耐心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一聲，&ldo;……尿……&rdo;聲音乾澀而又微弱。

尿壺在手，也不覺得髒。

&ldo;大叔，我喜歡你的睫毛，很密。&rdo;他輕聲開口。手裡男人的性器一抖，卓軒再忍不住，笑了起來，&ldo;我是誰？&rdo;

男人黑色的眸子，定定注視他，流出迷惘神色。

卓軒親了他的嘴唇一下：&ldo;我是誰？&rdo;

男人一抖，微微閉眼。

&ldo;卓……軒。&rdo;發音微乎其微，還帶了顫音。

卓軒忍不住就吻了下他的手指。

真可憐……

真可愛。

兩次相處，似乎都跟醫院有緣。卓軒無可避免熬出了黑眼圈，坐在床前偶爾無聊，還會幹起削蘋果這種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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