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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絳“咦”了一聲,在土匪眼裡,是男人的只有趙宗實,那麼目標就是衝他來的咯?打劫只是個幌子,嘿,虧他還陪他們玩這老半天,和著被忽悠了。沈絳義憤填膺地瞪了趙宗實一眼。喏,找你的。
趙宗實倒是實在,抱沈絳上了馬,示意沈絳先帶趙頊走。
沈絳不幹,悄聲說:“他們怕是敵國奸細,要殺你這防禦使,還是我留下來吧,等你帶了人再救我。”
趙宗實聽了一愣,眼色深邃地看著沈絳一會兒,“唉,你哦……快走吧,帶這頊兒走,我能應付的來。”
然後趙宗實華麗的一轉身,迎著寒風,執劍而立,風吹動的紅色披風格外顯眼。
沈絳看他胸有成竹,不想拖他後腿,於是帶著小趙頊策馬衝過人群。沈絳第一次騎馬,怕掉下去,不敢回頭看,只聽得後面慘叫聲一片,看來身後是一片修羅地獄。
“醬醬,爹爹不會有事吧?”小趙頊巴巴看著沈絳。眼裡都是擔心。
“嗯,你爹爹他武功高強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沈絳安慰著小趙頊,也安慰著自己。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這麼厲害?”沈絳突然感到背後一熱,有人落在了馬上,抱著他的腰。
“這麼快?都處理了?”沈絳聽的得出是那武功高強的趙宗實的聲音。
“嗯。”
“血味好大,你沒受傷吧?”沈絳在前面看不見身後溫熱的身體是否受傷。
“你不怕?”趙宗實怕自己的暴力嚇到沈絳。沈絳想,自己為什麼要怕?古人都這麼弱不禁風?好歹他也是從小看警匪片長大的,有什麼可怕的。想到警匪片,沈絳想起了他的以前,他的媽媽,他在1000多年後的生活,不禁有點懷念。
“不怕啊,見多了……”沈絳感覺腰上的手收緊了些,有點喘不上氣兒。
“怎麼了?受傷了?”沈絳向後仰頭,剛好看見趙宗實稜角分明的側臉。
趙宗實見他仰頭看他,把頭低下來,狠狠地啄了沈絳的唇……
“疼!”沈絳很震驚,他,他什麼意思?
“在應天府大牢受苦了,以後不會了,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啊?應天府?莫非是沈子謙的過去?是了,上次在秦州,這趙宗實也是說沈子謙是罪人之子的。沈絳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不然以後莫名其妙地被株連,自己還不明白呢。
唉,沈絳就這麼謀劃著怎麼套趙宗實話又能不被他發現破綻,完全忘記了他剛才被一個男人用親吻的方式懲罰了一下。所以以後他要被吃了,也是自己活該。
三人經歷了這許多,不敢耽擱,連夜奔回秦州,既然有人敢伏擊他們,秦州就必有大亂。
誰知道三人進了防禦史府,竟得到的訊息是邊關風平浪靜,城內人心穩定。完全不象有事的樣子。
趙宗實似是想到了其他可能,便安慰著沈絳帶著趙頊先去睡覺,自己則去了書房。
沈絳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覺得雖然兩人共患難過,那身影卻仍舊很遙遠。“醬醬,你累不?我給你捏捏吧?”沈絳覺得小趙頊臉上彷彿都是諂媚。沈絳捏捏趙頊的小臉,“說吧,你有什麼圖謀?小壞蛋。”
“唔,”小趙頊嘟了下臉,“沒有嘛,醬醬今天還和我睡好不好?”這孩子,在書院的時候是沒地方讓他睡,才放他和自己一起睡的,現在在他家,有地方了,卻還愛和自己膩著,真是可人疼,從小就沒娘照顧。
“好啊,不過你路上睡了一路,晚上睡不著,不許鬧我哦。”沈絳笑著拉趙頊進了屋。
隔天,沈絳央了趙宗實,拿了守城將軍的文書,帶著守城將軍的兒子,堂而皇之地登上了那他宵想了很久的秦州關防城樓。
“哇,真高!”沈絳看著這剛剛放晴的藍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