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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點,李榮享非常不滿,贏帝真是太可恥了,自己故意這一招,竟然被他以皇權壓下,竟是拆開了,瞧這一手他心知肚明贏帝這是不想換人,這是要讓他為詩經奉獻到死的節奏啊,他相當不樂意了。
“隱王殿下是不是誤會了在下呢?我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長樂好啊!”
富昌侯還天真地以為李榮享什麼也不知道呢,以為女兒這裡不好突破,可以從女婿這裡下手,女孩子在自己未婚夫面前,總是會溫柔些,也好糊弄些,有女婿替他美言幾句,長樂也不好做得太過的。
李榮享自認他年紀雖沒到三十歲,但是這些年成長經歷豐富,什麼樣的貨色也都該是見識過了,直到今日,他終於明白他還是活得年頭短啊,像富昌侯這般厚顏無恥之輩,他目前還真是僅見,都被氣得笑出來了。
“侯爺首先置國法與不顧,身為駙馬私置外室且生兒育女,這算是為了身為公主嫡長女的長樂好?侯爺可千萬別說是怕長樂一個人寂寞,給她找幾個弟弟妹妹玩玩,那外面那小子本王可就毫不客氣地先替長樂玩玩了!”
李榮享幾句話,把著富昌侯都到嘴邊的‘是啊’給噎了回去。
“其次,長樂在府中時,多有被二夫人蓄意欺騙之時,侯爺從未盡到父親之職教養指點,還在長樂與柳承熙賜婚聖旨下來之後,對外室女勾引未來姐夫之事不聞不問,更別說事發後還處理不公,偏袒外室女。”
富昌侯萬沒想到他與長樂那點事,眼前這銀面具女婿竟然什麼都知道,還能一一指在出來,說得他心裡更沒底氣了。
李榮享一聲冷笑,“再次……”
這次沒說完,就被長樂打斷了,那些事,她不想再提了,總是想著已經過去已經忘了,卻每次想起都覺得好委屈,心肝刀割一般的難受。
“好了,如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父親怕是至死都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什麼的,既是如此,好話賴話都不必再說了,我這次來,僅僅是想送送你,畢竟父女一場,你不留情,我不好不留義,見也見過了,我不多留了,再……再也不見了。”
若有來生,來生的來生,都不要再見了。
長樂轉身就要走,富昌侯卻已經被長樂話裡的那個‘死’字,驚嚇出一身冷汗,一個大步向前就要去抱長樂,被跟在長樂身邊的李榮享一把推開,“侯爺還是自重吧,做錯事沒有不付出代價的,比著別人,你付出的已經是最小的了。”
別人都是砍頭示眾、腰斬、抄家,還有千刀萬剮的,富昌侯一杯毒酒鬧個屍首具全,算得撿到大便宜了,還想鬧個哪般。
“死,都要死了,還是最小的嗎?長樂,你難道不想管你爹了嗎?你忘了小時候你說要好好孝順你爹的嗎?”
富昌侯這時候想起小時候來了,長樂覺得無比諷刺,頭也不回地說:“是,忘了,你也不是早就忘了還有我這個女兒嗎?”彼此都忘了,還提他做什麼呢?
話已到此,絕無挽回的餘地了,富昌侯竟似瘋了一般,開始破口大罵出來,什麼‘小娼婦、不得好死、爛□□……’
那種種難聽的字眼,眨眼間就能使人忘記富昌侯曾經貴為侯爵、曾經滿口斯文、曾經風度翩翩,直覺得他不過與市井的潑婦並無二般了。
出了暗室,那後面難聽的叫罵聲,終是被隔在了石門之後,長樂望著室外的陽光,吸了一口氣,努力把眼淚憋了回去,然後微微地笑了出來,這兩世的恩恩怨怨,至此,盡了。
“都明知道來了不會有好結果,會很難受的,幹嘛還要來呢?”
李榮享這種生下來就和親爹不對付,八字相剋父子成仇的,懂事起就是敵對狀態一直沒好過的人,根本無法理解長樂來這一趟的目的。只一味心疼地埋怨著,裡面那老傢伙要不是長樂的親爹,此時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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